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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死!少爷没死!快把他抬进房里去!”
白纪厚顿时松了口气,吩咐完他却瘫坐在了地上。
下人们把白纪厚扶到了屋里,白纪厚吩咐人去熬了药,拿了针,先给白玉笙扎了几针。
然而几针下去,白玉笙却没有丝毫反应。
白纪厚举着针面露质疑,“这是怎么回事?他多少该有所反应才是啊!难道是我判断错了?不应该啊。”
白纪厚闻到了白玉笙身上残留的淡淡酒气,以为他是“醉死”了,但这种情况通常在穴位上扎上几针,哪怕头脑还不清醒,人起码能醒。
白纪厚自认医术不错,可到了儿子这他也慌了。
“来人,马上去请院判过来!”
白纪厚没有办法,只好让太医院医术最好的院判过来帮他为白玉笙诊治了。
院判八十多了,除了进宫平时不管什么达官贵人都请不动他。
但他还是很给白纪厚面子的,听到白纪厚竟然在一大早上就请他到家中,料定这是出了事。
可他没想到的是,出事的竟是白玉笙。
院判仔细的给白玉笙诊断了以后,脸色就变得晦暗无比。
白纪厚看到院判居然露出了如此脸色,心里立刻“咯噔”一声。
“高院判,我儿子他......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高院判的两道白眉紧紧拧到了一起,重重叹了口气,“唉,白公子他血脉凝结,气血不通,血不归心,怕是......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白纪厚的头猛地“嗡”的一下,强撑着问道:“那您的意思是,我儿子他......他这就是要断气了吗?”
高院判神色凝重的摇摇头,十分不愿的说出了一句话。
“白公子他暂且不会断气,他会成为一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