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俩人客气的互相颔首微笑了下便再无交集了。
念珍从茅房回来后便继续吃喝,差点都把谭诗婷给忘了。
不过谭诗婷可没忘了念珍,她越看念珍就越不顺眼。
她昨天就是怕有人抢了她的风头才把成衣铺的衣服包圆了的,没想到念珍和富小九竟然穿了如此精致的华服来参加了宴会。
富小九是状元夫人她奈何不得,但念珍在她看来可是要拿捏了,她必须要让念珍在她面前出出丑才行。
谭诗婷的爹是一州的巡抚,在任的今年没少捞银子,还把她养的娇蛮跋扈。
谭诗婷琢磨了好一会,才想出个让念珍出丑的主意来。
她虽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但独爱女红,针线包都是随身带着的。
因为众人都是跪坐在地的姿势,彼此间也不过是不到半米的距离,大多数挨着坐的夫人们都会互相攀谈敬酒,她暂且等了会儿,趁着有舞姬跳舞的时候便主动跟念珍说起了话。
“姐姐。”
谭诗婷先叫了声念珍。
念珍刚吃完一小块软糯清甜的燕窝茯苓糕,就听到有人叫她。
念珍迟疑的向谭诗婷看了过去,就见她正举着装着燕窝茯苓糕的碟子在对她笑着。
“你在叫我?”念珍还不大相信目中无人的土豪姐会主动跟她说话。
谭诗婷笑得人畜无害,“姐姐,我见你喜欢吃燕窝茯苓糕,我正巧有些牙痛吃不了这么些,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这盘燕窝茯苓糕吃了吧。”
念珍真的很喜欢吃燕窝茯苓糕,但她却不太敢擅自接受别人的馈赠,尤其是来自谭诗婷这样的人的馈赠。
可在这种场合要是不接受谭诗婷的好意似乎也不大合适,念珍犹豫了一瞬,还是接过了盘子。
念珍客气的说道:“多谢妹妹了。对了,我叫念珍,不知妹妹叫什么名字?我记性不好,你刚才介绍自己的时候我没记住,你可别见怪呀。”
虽然之前各位家眷都各自介绍过自己,念珍也没记住她的名字。
谭诗婷笑着答道:“百十来个家眷,谁记得住才怪呢。我叫谭诗婷。”
念珍点头道:“我这回记住了。”
谭诗婷看着念珍手里的燕窝茯苓糕说道:“姐姐快把盘子放下吧,这燕窝茯苓糕是好东西,吃了对胎儿也好。”
念珍把盘子放下了,不过她吃饱了,暂时不想吃东西了。
直到皇上让人作诗,念珍觉得实在无聊,才想起来还有好吃的燕窝茯苓糕没吃,便拿起了一块放到了嘴里。
念珍刚嚼了几下,忽然觉得嘴里猛然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扎进了她的舌头。
要不是她强忍着,她都要被痛的惊叫出声了。
万彰心里紧张,很怕下一个就抽到他的名次,他全神贯注的盯着皇上,并没有注意到念珍发生了什么。
念珍也怕打扰到万彰便默默忍受着,疼痛过后她才小心翼翼的把扎在舌头上的半截绣花针拿拔了出来。
念珍瞬间在脑海里涌出了很多个念头:有宫宴上的燕窝茯苓糕里竟然暗藏绣花针,这是有人要害皇上和皇后?还是要加害诸位大臣和新科进士们呢?
不对,不是有人要害帝后和大臣,这人就是要害她自己!
念珍立时向谭诗婷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谭诗婷用余光看到念珍在看着自己,立刻转过身来十分无辜的看着她问道。
念珍知道她没有看到谭诗婷把针放到燕窝茯苓糕里的过程,就算有针,可是也无法证明是这针是谭诗婷的。
不过念珍还是探究的问道:“这碟糕点你一块都没吃吗?”
谭诗婷笑得温婉可人,“我只吃了一块,觉得牙痛就没再吃了。”
念珍忍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