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喘不上气了。
然而这还不算,万临又说道:“你以为你制造一场火灾把你的家付之一炬,我们就找不到你的罪证了吗?可能是老天开眼,也可能是你太倒霉了,我们竟在一堆被烧焦的废墟中发现了一个只被烧掉一角的木箱子,里面竟是一个厚厚的账本!”
“什么?”
邹意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终于哑着嗓子说出了话。
万临冷笑了一声,“呵呵,那账本不是你写的,而且你夫人写的你收受贿赂、强占商铺田地的账本。你这位贤内助把账记得真是清楚明白呢。”
“什么?这个贱妇!我要杀了她!”
邹意本来一直忍着火气,一听说他夫人竟不是什么时候偷偷记了这样一本账本,他的火气就再也压不住了。
万临说完便扬长而去,徒留邹意在牢中发火发疯。
富小九和白玉笙每日都会给严咏德一家诊两次脉,仔细观察他们的情况,在第七天的时候,他们一家的情况依旧平稳,没有任何病情反复的征兆。
但富小九和白玉笙为了稳妥,还是给他们配了一些药让他们以备不时之需。
万临等人离开的时候,严咏德一家也踏上了归程。
邹意被押在囚车里,狼狈不堪的煎熬着。
他已经对连经纬失望了,他虽打着连经纬的旗号为非作歹,可并没白白用连经纬的名号,每个月也都会给他这位“二伯”送去不少好处。
“连经纬你这个王八蛋,你如此见死不救,就别怪我把你咬出来!”
邹意正在心里叫骂着,忽然看到前面的队伍停了下来。
看守他的侍卫们则纷纷神情肃杀的拔出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