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俞文耀正气凛然的对众人拱了拱手,道:“多谢各位帮忙,我俞某人的确是问心无愧,他们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好了。那俞某就先走一步,告辞!”
俞鸿信在路上跟俞文耀嘱咐了几句,告诉他别怕,自己会陪着他一起去大理寺。
俞文耀拧着眉说道:“这事可真是蹊跷,他们怎么会怀疑我跟什么绑架案和刺杀案有关系呢?”
俞鸿信沉着脸,低声说道:“其实万大人和毓秀夫人的事我听说了,只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能查到你身上。此事怕是比咱们想象中的复杂,你要做好准备。但是不管怎么说,爹会竭尽全力帮你的,你不要担心。”
俞文耀点了点头,“儿子明白的。咱们也不是什么小家小户,不会任人拿捏。这次的事就当做是对儿子的考验吧。”
万临和霍靖在窦府门口耐心的等着,霍靖还有点担心俞文耀会偷偷逃跑,没想一抬头就看到他们父子并肩走了出来。
俞鸿信给他们几个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俞文耀见万临和霍靖看上去像是两个正人君子,心里的忐忑不由得缓解了不少。
俞鸿信说他已经决定要陪俞文耀去大理寺了,四个人就一起往大理寺去了。
大理寺卿邢智达一见万临他们来了,猜到他们定是查到了重要的线索。
邢智达先关切的问了问万临的身体状况,得知他没事了才问起了案子的事。
万临告诉了他带俞文耀来的缘由,邢智达听了心头一震,意识到了此事定然藏着蹊跷,马上开始审理此案。
正式开始审问俞文耀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不是被当做了凶手,而是被当做了神秘的知情人和威胁富小九的人。
俞文耀看着两封密信上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笔迹,肯定的说道:“虽然这两封信上的笔迹跟草民的笔迹十分相近,但草民只是一介书生,每日里除了读书就是跟朋友在一起讨论诗文,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内情呢?也更不会去威胁毓秀夫人了。”
俞文耀比万临和霍靖想象的要镇定,他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不仅没有露出胆怯,反而还很是沉稳。
邢智达也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冷静,不免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霍靖做为调查此案的主要负责人也跟邢智达坐在一起审问俞文耀。
霍靖见他这样镇定却更起了疑心,怀疑他是在故作镇定。
如果他是真的镇定,那就更有可能做出超乎人们想象的事,很多人大奸大恶之人就是如此善于伪装。
想到这,霍靖又问道:“俞文耀,你如何能证明这上面的字不是你写的呢?”
俞文耀无奈的摇了摇头,“草民只能怀疑有人故意模仿了草民的笔迹,却证明不了这不是草民的笔迹。”
万临心里有一个疑问:就算是超漆烟墨价值昂贵,可是京城之中藏龙卧虎,能买的起这墨的人大有人在。
而写密信的人用这样容易被人识别的墨来写信,岂不是就存着让人发现破绽的心思吗?
听完了俞文耀给自己的辩解后,邢智达说道:“俞文耀,你的这番辩解本官认为有合理的地方,不过还不能完全证明你与此事无关。”
俞文耀面露难色的皱起了眉,继续为自己辩解道:“嫁祸草民的人着实是费了一番心思,草民的确很难证明这件事与草民无关。可草民仅仅是一介布衣,就算是家里有些钱财,可草民也没有为非作歹的胆子和理由啊。还请诸位大人明察,还草民一个清白!”
俞鸿信这时说道:“如果想要证明草民儿子的清白,恐怕只有仔细比对他和那两封密信上的字迹了,或许能发现一些破绽。”
万临本来就对这件事心存疑惑,听到俞鸿信这样说便顺水推舟的说道:“这倒是个办法。可咱们都不是鉴定笔迹的学者,能把这两个笔迹的不同之处鉴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