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罪魁(2 / 3)

来读书了。不过打从他进来后就一直跟在二哥身后打转,和我们两个倒是都没怎么说过话。”

永昌伯爵的家事前些年在京里也是出了名的一桩公案,永昌伯的那位原配夫人逝去得颇为蹊跷,而连百日的热孝都没有过,永昌伯就撤去了家中的白布和引魂幡,匆匆忙忙得迎娶了长乐长公主的次女为继室。然后又不过八个月的时间,廖家的老二就降生了。

对于这事永昌伯爵府对外的说法是那位继室怀胎八月时被原配留下的长子冲撞,才因此早产生子的。可是其中的弯缠枝节,帝都内一直都各有说话。

萧瑜听他说这些事情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出手敲打了他一记。

“说起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来,你倒头头是道,怎么父皇每每抽查你功课的时候你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了。”萧瑜数落弟弟。“能不能把你这股劲儿放在课业上多多用功?”

萧珺是楚帝的第六子,课业上总是松散,比起念书更喜欢骑马、射箭。但是楚帝和柳皇贵妃对他也没什么要求,反正他是幼子,识字明事理便足够了,也少管教他。

“哪有什么,连父皇和母妃都不说我的。”萧珺岔开话题。“大哥,我想着十有八九这次的事情就是廖家那小子做下的,说不定就是二哥吩咐他做下的!都是一家子兄弟,他居然能下这样的狠手暗算我们兄弟!”

“闭嘴。”萧瑜斥道,一边看向坐在床上的段少澜。

段少澜之前说罢后,便一直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不说话,显然是不准备继续发表意见的。

“你都知道廖咏年平日里和二弟走得近,就算二弟真要对我们下手,也不会笨到让他直接下手的。”萧瑜沉思了片刻,说道。“事情还未有定论,你莫要在外咋咋呼呼得说方才的那些话。”

“可是”萧珺不甘。

“还有什么可是,算计我们的人也是拿准了你的急躁性子。昨日的事情我是瞧在眼里的,你明明已经处在败势无法挽回还偏不肯认输,要不然也不会轻易着了道。”萧瑜喝道。“要是没有少澜舍身驭马挡在你、我中间,你还能站在我跟前好好说话吗?!”

萧珺这才语塞,面带愧色得颓然坐下。

“少澜,说来昨日之事我未郑重向你道谢。”萧瑜看着萧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转身看向了段少澜,抱拳拱手说道。“我多谢你不顾己身安危救下了我兄弟二人,”

“大皇子。”段少澜连连摆手,说道。“事情发生在我眼前,出手施救本是应该的。”

萧瑜让段少澜好好休息,自己亲手揪着不情不愿的萧珺去了自己的书房。

“大哥,我们既然已经知道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廖咏年做下的,不妨禀告父皇去,这事儿总归得有个处置的法子吧?总不能让我们忍气吞声的,白白挨了一场算计。”

“不用了,今早我得了消息,父皇昨夜连夜就将出事的马匹和如今马场的主事和饲养的人都一并处置了。廖咏年品行不端,逐出宫学,其不堪为永昌伯爵位的继承人,指明永昌伯的长子为下一任的永昌伯。父皇还派了吴川过来与我传信,说我休息过几日后便不用再去书房读书了,让我直接到大舅舅所在的户部去学着听政、理事。”

“什么?父皇这意思,是让我们自己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你既然都明白,何必再多问。”萧瑜知道这事儿虽然不一定会是萧瑧指使廖咏年干的,但是若是自己兄弟二人受了伤,最大的受益人都只会是如今养在皇后膝下的二皇子萧瑧。

可是到底自己兄弟二人都没有受伤,连段少澜的伤势都不算严重。

这事到这里必须告一段落,一方面楚帝处置了马场众人和永昌伯那位继室夫人所出的廖咏年,并绝了他继承永昌伯爵位的念想。另一方面,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