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办了坏糟之事’,去长了他人的威风?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好心’,南皇当是应有。只不过,他身边人的‘心’,是好是坏,这可就难说了。还有,这两道文书到底是不是皇帝的主意,也是难说。”
“丞相何意?”苏景年不解。
“王爷可莫要忘了,南国的里家和分家正是乐得九州动荡。这两股势力现在都被太子一脉打压,正愁无力翻身,无处施展啊。”
苏景年想起永宁公主和大太监高英来,尤其是永宁先后施展的各种诡计毒计。
说:“本王竟是忘记了,南皇身边还有里家、分家这两位高手。如此说来,南皇的这计昏招,二位家主恐怕是‘功不可没’了。”
王岚点头。
此时锦州的八百里加急文书,正是传阅至谏议大夫手上。
执着文书,谏议大夫慨叹道:“锦州明枪暗箭,战事正急。这边议事厅内,虽无干戈刀剑之影,可隐藏在谷丰身后的是西疆的五十万大军啊。我北域,当真是腹背受敌,十里埋伏啊。诚如王爷所言,他这一走,西疆再开战,已是名正言顺。定是要与我北域,殊命一战了。不战至个你死我活,怎地会善罢甘休了?”
“王爷,虎请战锦州!”陈虎跪地请战。
看了文书,他自知锦州局势极为不妙。待听了谏议大夫之分析,陈虎觉得他之所言,很是有理。看来,边城未来的境况也是堪忧。
于是陈虎请求出战,往处境最为凶恶的锦州而去。
在陈虎身后,跪下了一众将领与大臣。众人皆言请战锦州。
苏景年走下阶来,将陈虎与众人扶起。
握了握陈虎的手,苏景年道:“本王原本是想让将军留下,陪本王一同镇守京城,指挥全局。可事态之演变,确是令人始料未及。锦州现有九儿与风将军坐镇,短期内当是无虞。稍后,本王会亲自动身,领兵亲征锦州。将军则替本王前往边城,镇守西部边境。可好?”
陈虎激动道:“王爷!郡主来书写得很是清楚,此刻‘锦州内忧外患,凶险异常’!王爷千金之躯,怎可只身犯险,亲涉危境?!边城现下有小白将军率领火/器营、火/炮营驻守,虎前当是往锦州才是啊!”
“越是凶险之地,越是北域王应去之地。本王是北域之主,倘若连本王都退缩了,北域以何为战?况且,白亭强于研发,临阵指挥她终究是资历尚浅。边城,才是最需要将军之地。陈将军,你能否替本王与九儿,守住边城?”
陈虎噎住。
少倾,方眼含热泪回道:“陈虎,一定不辱王命!只要陈虎还有一口气尚在,绝不让西疆人登上边城!”
众将、众臣齐道:“臣等定不辱王命,誓死守护边城!”
苏景年向众人重重地点头,她拍了拍陈虎的臂膀。
这日之议事至天明时分,方才终了。
苏景年劳累乏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慢慢地,众人散尽,只有王岚迟迟未走。
过了会儿功夫,苏景年勉强清醒过来。她不可以睡去,她还要到军中主导各项亲征事宜的安排。
睁开眼,苏景年见老丞相还未离开。
“丞相?”
“王爷。事情发展到了今时今日之境地,是我等无人愿见之幕。可是便是如此,就更是要未雨绸缪,防忧患于未然。”
“丞相所言极是。”苏景年没多想,回了句。
“老臣有一请求,恳请王爷应允。”
“何事?丞相但说无妨。”
“老臣恳请王爷,亲征锦州之时,携王妃与老臣一同前往。”
联想到锦州的八百里加急文书,以及早前王岚对于莫若离的态度,苏景年不免心头泛凉。
暗地里衬夺着王岚的用意,苏景年说:“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