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喜服……
怎么看怎么刺眼。
见韩晓溪面露难色,玄墨瞥了一眼她看着的地方,便立刻心领神会。
然后开始解自己领子上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哎哎哎哎哎!你在干嘛!”
韩晓溪在玄墨身前,两人就隔着咫尺的距离,他就在自己面前上演脱衣大秀?!
“你是想让我继续穿着这喜服?我看你那眼神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脱掉?”
“啊……那对的,对的,脱掉。”
韩晓溪像是被什么偷走了智商,竟然顺着玄墨的话说道。
“那我真的脱了?”
谁知玄墨里面根本没有穿里衣,赤着坚实的臂膀,便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
啊啊啊啊……
“你是流氓!”
“不是你让我脱的吗?”
“我没有!你穿上!”
“穿上?不是,你们女人还真难伺候。”
玄墨放开了韩晓溪,转而到里屋去换了日常的黑袍,这才出来。
终于是耳根子清净了,再也不用听韩晓溪的高分贝喇叭,刺耳的叫嚷。
“现在行了吧?”
玄墨没好气的说着,整理着自己的领口。
“行……行了。”
韩晓溪正放松了警惕,未曾想媗儿竟然跑回了后屋,还一脚将门踹开。
一推门,见玄墨与韩晓溪两人都是完整的衣衫,媗儿也不好说些什么。
“这是我的婚宴,你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
她本想是捉奸在床,可没想到玄墨竟然这么耐得住性子,到现在还没有吃掉韩晓溪。
“哦?我稍后就把退婚书送到天庭去,今日根本就没有什么婚宴,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宴席而已。”
玄墨将袖口的扣子也系好,做出了请的手势,将媗儿请出了房门。
他转而将门关上,一把将韩晓溪揽了过来,紧紧的禁锢住她不让她逃走。
“媗儿还在门口,嗯……不想气气她吗?”
玄墨小声的在韩晓溪耳边呢喃。
果不其然,媗儿出去以后就扒在门缝里听着、看着,偏要知道玄墨到底有没有跟韩晓溪做些什么越轨之事。
韩晓溪本是不想与玄墨如此亲昵的,可想想要气媗儿心里就开心。
她立刻心领神会,将红唇迎了上去,似水蛇般的小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媚态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