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着。
韩晓溪手指轻轻捻动,将细腻的织雾柔和聚集成针,快速飞去削断了绳索。
臻公子这才获得了手脚,连滚带爬,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有泥泞,拽着韩晓溪的衣裙哭的像个两岁的孩童。
难怪臻府的下人都那般脸色,不像是以往的仆人,多是对主人毕恭毕敬、笑脸相迎。
原来,在夜晚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漆黑的夜里只有抽泣与风声在萧瑟作响,冰冷的温度从脸颊凉到心底。
“是亲生的吗?”
韩晓溪谨慎的问脚下的臻公子。
“是啊!”
臻公子一边哭的鼻涕眼泪直流,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
狠命的拽着韩晓溪的裙摆,一刻也不肯松手。
韩晓溪刚一动身,裙子差点就让臻公子给拽下来,还好腰带系得紧,不然现在就是果女狂奔舞蹈了。
狠下心来,韩晓溪一脚踢开臻公子,然后将手里的烟斗化作刚刚的棍棒,快速向前敲打,打在了尚书大人的胸前、腰部和腿部。
不及要害,但却能够带来足够的痛楚。
这次的惨叫有些许的不一样,尚书大人多是闷哼,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看来是醉酒太重,韩晓溪只能想想办法来驱散酒意了。
之前跟火菁有学过一些穴位,韩晓溪将织雾化作了细针,然后精准的扎在了穴位之上。
毕竟,她不是专业学医理的,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而已,好在她记忆力很好。
一针下去不行,那就再来一针。
臻公子在一旁看傻眼,都不知道该哭还是不该哭。
韩晓溪还自己数着是第几针,等到扎了三百八十针的时候,这装酒醉的尚书大人实在装不下去了,才长吸了一口气,“缓缓”醒来……
“别别别扎了。”
虽然仍旧是带着浓浓的酒意,但显然不是神志不清的状态,韩晓溪冷淡的瞥了一眼,手上的活儿一点都没停下来。
“别急,还有一千多针,扎完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