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了。”
韩晓溪坦然的自嘲着,然后从锦被下伸出手来,抢过玄墨手上的毛巾,自顾自的擦拭着发丝。
胡乱的揉了几下,发丝变得凌乱不堪,她也不管不顾,随手将那毛巾扔到了一旁,就好似一块破布一样。
“你没感冒吧,淋了那么久的雨。”
玄墨虽然说着这样关心的话语,可是却是用非常冷酷的语气说的,听得韩晓溪别别扭扭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还是说不出来。
淋了很久的雨?
他不是一开始就走了吗?
雨下了一会儿才大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淋了很久的雨?”
韩晓溪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听了这话,玄墨突然变得很异常,举止都有些不自然了,似乎像是被人发现了小秘密一样。
“听侍女随口说的。”
哦,好死不死,偏偏听“侍女”、“随口”说的。
韩晓溪藏在锦被下的红唇已然笑成了月牙,可还努力的忍着笑意。
这男人什么时候能承认自己的心意呀。
非要这么口是心非才好吗?
“哦,我没感冒,我好得很。”
韩晓溪刚说完,就被自己的身体狠狠的打了脸。
她还想故作坚强,可身体根本不让她继续装下去。
“啊啾。”
这喷嚏打的还和一般人不一样,别人都是阿嚏,她偏偏是啊啾。
说来,她作为司判,那身体可是好得很,几百年也不感冒一次,偏偏就在这种时候感冒了。
还嘴硬偏偏说没感冒。
“感冒就感冒了,你骗我干什么。”
玄墨从橱子里,贴心的又搬出一套新被子来,将韩晓溪直接裹成了粽子模样,恨不得连眼睛也一起裹起来。
“我才没有感冒!”
韩晓溪噘着嘴,将自己的头拿出来,抗拒着厚重的被子,可还是拗不过玄墨的力道,乖乖被裹得像个汤圆一样,只能团在床上。
“行行行,你没感冒,也没打喷嚏,也没流鼻涕。”
玄墨无奈的看着这小女人, 她怎么跟自己一样,总喜欢这样讲话。
“哼。”
“别哼了,给你个机会,夜王大人我开恩,听听韩司判的解释,开始你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