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再加上你们祖籍的风俗,你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我希望你还是老实交代,主动坦白,这样对后面的审判会有好处,如果你拒不交代,一旦我们查清了事实,你将会罪加一等,等待你的可能就是死罪。”
主审员的这一番警告对周作来说更像是一次恐吓,他只是一个普通农民,没什么见识,但他也看到过一些冤假错案,他怕自己也成为了冤假错案的主角,不禁浑身一颤,渐渐地连牙齿都在打颤。
“我……我没有杀人啊,我真的没有……没有杀……”周作仍然否认自己杀人,但情绪比之前波动更大了。
“没有杀人?你一直在否定,一直在辩解,那好,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死者会和你通话?为什么凶手会按照你们祖籍那边的风俗来进行作案?”主审员连着反问周作,这些疑点目前都指向了周作。
周作想了半天,啥也辩解不了,只能摇着头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周作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没有把握住,连你自己都解释不了吧。既然如此,那你就老老实实地交代犯罪事实!”主审员大声一喝,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吓得周作一哆嗦。
也许是这一掌把周作的脑回路震通了,他忽然想起了某些支离破碎的信息,努力地将这些信息拼凑而成后,他说道“我……我知道了,就在一个月前,我的身份证掉了,凶手一定是拿了我的身份证去办了电话卡,给死者打电话的。”
“身份证掉了???”周作的信息令主审员和另一个做笔录的审讯员大跌眼镜,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仿佛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尴尬。
主审员回过头,压着心里面的尴尬继续问道“身份证掉了为什么不去挂失?而且凶手如果要办一张电话卡,去黑市买一张不实名的电话卡不是更方便吗?”
周作虽然只有四十出头,但常年劳作,已是满脸沟壑纵横,他挤着额头解释道“这……因为我也一时没有发现身份证掉了,很少用到,后来发现掉了,但是他们说要跑去派出所办,我们那边还办不了,而当时家里农作又忙,我就没及时去挂失。”
主审员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那个凶手用了你的身份证,然后嫁祸于你咯?”
“我不知道,也许是这样吧,但我真的没杀人,我们一家都老实本分,我哪敢去做这样伤天害理的违法事。”周作垂着脑袋,哭丧着脸,他想不通自己一直本本分分,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情。
主审员和身旁做笔录的同事互看了一眼,小声地交头接耳道“你怎么看?”
笔录员撇着嘴点点头“也许这个周作真的不像是凶手,看他这样子,就一胆小怕事的农民,杀人?我看杀鸡都够呛。”
“那现在怎么办?汇报上去?”
“暂时审讯就这样吧,我刚理了一下笔录,这个周作的说辞也说得通,凶手似乎真的另有其人。”
“行吧,那就汇报上去。”主审员和笔录员交流了一下,达成了共识,决定将周作的审讯情况汇报上去,毕竟里面涉及了很多的疑点。
主审员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资料后,对着周作问道“你说你没有杀人,那你能够为自己做不在场证明吗?”
主审员在这里布下了一个陷阱,因为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提到案发时间以及案发地点,如果周作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为自己做不在场证明,说明他其实是知道了一切,那么他是凶手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所以当主审员问出这个问题后,紧盯着周作的反应。
周作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警官,我想先问一下,这起凶杀案的案发时间和案发地点,你不告诉我,我根本无法做不在场证明。”
听到这个回应,主审员的心咯噔了一下,他忽然咧出了一个微笑“案发时间在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