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人议论，那才证明这个人不引人注意，是个没热点没流量的十八线小明星。

童璐搞不懂顾川要闹哪样，在去发布会的路上，她试探性地问秘书，“顾川为这次发布会准备了很久吧？他打算怎么做呢？”

秘书的嘴巴初期意料之外的严实，他礼貌性地笑着点头，“是的，顾总足足准备了一个星期。”

能够让一分钟就能够谈下几千万订单的顾川浪费一个星期的时间去准备一个发布会，这不太可能吧……童璐心底更是疑惑，恨不得马上知道顾川的目的。同时她又在隐隐的担忧，顾川他……真的不会像员工说的那样，会放弃自己吧？

“那他都准备了什么？”童璐继续追问。

秘书笑笑不语，神情难以揣测。

童璐的心像是被人挠痒痒一般，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换个角度问，“顾川一直在忙这件事吗？”

“是的，顾总工作之余都在忙。”

“那……”

秘书快速打断她的话，语气带着一分神秘，“夫人你不用拐着弯的套我的话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一切要等到你自己去看，你就明白了。”

心思被人看穿，童璐尴尬地靠在车后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