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实在是太……”姜凡皱了皱眉，想起网络上各种的不堪入目的新闻标题，就连说出口都没有勇气。

一提到这个，顾川的眸色暗了暗。

眉峰微动，拿起旁边的文件利落的签下名字，语气凶也不带有任何的温度，“把名字都记下来，以后再慢慢算账。”

顾川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说的不过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儿，而对于那些造谣的人来说，却断送了一辈子的前程和事业。

听出来了顾川的意思，姜凡立刻了然的点了点头。

顾川为了能在医院照顾童璐，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公司里了。偌大的办公桌上堆的满满的都是文件。

虽然也不需要顾川在仔细的察觉，但是光是签字，就已经耗费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把最后一份资料递给姜凡，顾川揉捏了一下眉心，合上了眸子，眼中的酸痛才缓解了几分。

轻叹了一口气，顾川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沉声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今天晚上有一个酒局邀请了你，你要去吗？”

尽管嘴上这么问着，但是姜凡早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拒绝的借口，只要顾川的一句话，他就能在下一秒完美的将事情推掉。

“让陈经理过去吧。”顾川想都没想就交代着，“我得去趟医院。”

说这话，顾川就顺手从椅背上捞起来外套，随意的搭在臂弯上。

嘴角带笑，一整天都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多了一抹柔情。

顾川的脚步很快，眼看着就要抢电梯了，姜凡才想起来自己下午接到了一个电话，赶紧追了出去，“顾总，等一下！”

停了停脚步，顾川回过头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姜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