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好在定边城小,只有四海一家钱庄,查起来也并非没有机会,霍大猛决定试试自己那神秘的身份。
余力担任四海钱庄掌柜已有些年头,每日里迎来送往,一双眼睛练得极毒。
望着眼前两个少年男女,余力的心里七上八下,那张银票数额并不算打,两日间前前后后来了几拨人探寻,昨日陈捕头刚刚来过,今天一大早刚开门便见这两个少年堵在门口,进门也不说话,直接拍了张牌子在桌上。这牌子余力虽不认识,但一打眼便知道非比寻常,自己也算是见过些宝物,竟瞧不出这牌子是何物所制。一想左右不过是张银票,票子本身断无问题,即便是拿了票子的人犯下什么事与钱庄又有何干系?犯不着得罪这些大爷。听了霍大猛问话,便竹筒倒豆般说了个清清楚楚。
宫九等了一夜也不见有何消息,撒出去的人回报说眼见着陈鹏山一行进了白水峪的密林便再无消息。宫九心知有异,别人倒还罢了,左右与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但那个纨绔若当真出了意外,师父责罚下来,不要说亲传弟子的位置,便是这一身修为怕是都有可能保不住。正准备亲自去探探,便听说有两个少年闯了进来,态度极是强硬。
宫九与余力不同,这些年白云山庄里里外外的事务几乎都是他一肩承担,那块牌子也见过一次,却不是在庄里,而是在剑峰,即便是师父和宗主在那块牌子面前也要礼让三分,不想今日在定边小城这处小小园子里又再见到,也不知先前来此的男女是何来路。
既然有人出头,宫九乐得奉陪,便将这两日听到见到的,事无巨细,一一讲给两个少年。言罢,见两个少年急着离去,宫九担心二人毕竟年少,而自己独自前去又师出无名,便将园子潜藏的人手招齐,跟随两个少年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