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接着道“夫人,这老夫人不知从何处听说,咱们府里的人,利用巫蛊之术来谋害二少爷的性命,这才带着人闯进来。”
“巫蛊之术这老太太还真是看的起他的儿子,你继续说。”玉瑶眼中积蓄的恨已经在不断攀升。
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可她心中积压的怒火已经在不断的横冲直撞。
初十气的身发抖,骂道“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主子跟夫人都已经分府出来过了,还碍着她跟二少爷什么事,她不过想借着这件事来打咱们将军跟夫人的脸,好让整个盛京城的人都来看咱们的笑话,简直太可恶了。”
“不仅如此,当天月侍卫被擒住,然后给拖到院子里打了五十大板,甚至连府里的其他人都没放过,或多或少都跟着挨了打。
临走前还留下话来,说等夫人回来,一定要跪着去将军给她一个说法,否则,她就要去皇后娘娘面前讨个说法。”福伯说完面色铁青,已经说不出话来。
“那府里那些暗卫呢当初将军可是留下不少人在府里,难道他们就由着你们被打吗”初十怒不可遏。
她从来没觉得像现在这样憋屈,没想到他们居然被将军府里的人打,这岂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吗
“当初夫人临走前,已经调走了一些派去守着大皇子府,剩下的还有几个留在了邀月池那边,这边只有几个人,哪里是老夫人带来的人的对手。
这次老夫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带来的人个个都身怀武功,府里的人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福伯气鼓鼓的说道。
玉瑶道“这事怪不得府里的人,这老太太明显是有备而来,再说,他们就是看准了我跟陌染不在才敢来挑衅。”
初十恨的咬牙切齿,对着玉瑶道“夫人,难道咱们就这样忍气吞声由着老太太这般作践咱们府里的人吗黑月她她的伤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初十说着眼眶都跟着泛起朱红。
“初十,先找人去城中请大夫,将府里人的伤还治好,其他的事本夫人自有打算。”玉瑶冷声吩咐道。
“什么夫人您怎么会”初十以为,依着夫人睚眦必报的性子,一定会立刻去大将军找个说法,没想到她居然选择隐忍,这,这简直太不符合常理了。
“你没听错,现在府里人的伤最要紧。”玉瑶再次坚定的重复一遍。
“可是,想必昨天老夫人大闹过陌府的事,今天已经传的整个盛京都知道了,现在您回来了,就这样悄无声息,恐怕其他人会以为您胆小怕事,到时候岂不是谁都可以上门来踩您一脚”初十担忧的道。
玉瑶眸光灼灼,道“那老东西恐怕等的就是我打上门去,这样她才更有理由去宫中讨说法,到时候,就算是咱们陌府的理也变成没理,毕竟她占了一个长。”
她虽然是陌染的继母,可毕竟是将军府的长辈,长辈教训小辈情理之中,如果她今天再打上门去,就是不孝忤逆。
这样的骂名恐怕很快盖过她做过的好事,那陌府吃的这个闷亏就只能咽进肚子里了。
玉瑶嘴角勾起邪魅,暗道她可是地地道道的商人,这样吃亏的买卖又怎么能做呢
初十觉得十分憋屈,这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老夫人是在诬陷陌府,可就因为老夫人是主子的继母,就只能忍气吞声。
玉瑶看初十还一副委屈的表情,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家夫人又怎么会是吃亏的人呢”说着露出一个冷漠的表情,让初十的心跟着欢快起来。
她这么就忘记了呢
“是,我这就下去吩咐。”初十欢快的走了,福伯看得一头雾水。
真不知道夫人跟初十丫头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玉瑶回来两天后,府里人都安排妥当了。
期间黄清霜听说了消息,自然来府里询问,看到黑月的伤势,气的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