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青的脸。

“老奴，这就去帮娘娘沏茶。”冯嬷嬷自然是看惯了林清悦脸色的人，看着她眼底的薄怒，立刻向门外走去。

“不用了！”林清悦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起伏。

冯嬷嬷脸色僵了一下，又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心里一阵忐忑。

春儿是恨不得从来没进宫来，她现在还能清晰的感受到水呛在鼻子里的那种窒息感。

原来死亡离她这么近，近的一只脚都已经迈进了棺材里。

眼前的皇后娘娘还不知道会如此处置她，刚刚她之所以跟冯嬷嬷打骂，更多的是心底的害怕。

现在看着皇后娘娘站在她面前，更是让她连腿肚子都在颤抖。

林清悦抬眸，一双冷漠的眼神透着冰冷，道“你们该知道本宫今天来所谓何事？”

冯嬷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娘娘，老奴知错了，求娘娘饶命，饶命啊！”

“饶命？冯嬷嬷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宫的事？”林清悦淡声道。

“老奴，老奴……”

冯嬷嬷后知后觉，心里咯噔一声，这才想起来，皇后娘娘似乎并不知道。

心里悔的要死，她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送吗？

春儿看着冯嬷嬷的样子，并没有半点的幸灾乐祸，反而有种兔死狗烹的悲哀。

她跟冯嬷嬷虽然一直内斗不断，可都是跟在皇后娘娘身边的老人，没想到今天两个人居然要一去黄泉路上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