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心里跟我同样的想法?”玉瑶不跟他打马虎眼,直接询问道。
“夫人既然心中也有此疑问,不如咱们一起过去问个清楚,我也正好奇呢,不问清楚,总觉得睡不踏实!这种滋味,有些难受。”徐子善蹙眉,像是在认真思考那种感受。
“……”
玉瑶干脆不跟这人说话了,太憋闷。
“真不知道阮娘看上你哪儿点?或者是你自己一厢情愿?阮娘其实都被你逼迫的?呜……看来有机会我得亲自询问她一下,免得耽搁了一辈子。
放心,依着阮娘这柔和的性子,定能在炼狱中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听见玉瑶的调侃,轮到徐子善眼角抽搐了。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在他看来,这玉夫人跟那些人相比,根本就是个中强手!
“怎么?你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玉瑶看着他终于变了脸色,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样的他倒是多了几分人气。
“玉夫人,咱们还是快走吧!”徐子善决定,今后还是少让阮娘跟她接触,否则指不定哪天就真的带个“未婚夫”回来,那他这正牌的相公就真的要休回徐家了。
玉瑶见好就收,也不好真将这人惹急了。
月光清华如水,两个人一前一后,在月光的照耀下透着一丝诡异的和谐。
“到了!”两人停在后院的柴房面前,将房门推开,缓步走进去。
听见动静,屋里的人猛然转过头来,看清楚是徐子善,眼睛都透出惊喜。
只是等看到跟在身后的玉瑶,就都是恨。
徐子善也不废话,过去将她口中布条解开。
“徐公子,您是来放我离开的吗?我已经知道错了,这次是我的错,不该算计夫人,更不该利用小公子,还请您不要怪我,我也是没办法了,否则……否则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来。”贺氏手脚被绑,躺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呜咽,看样子,好像很痛苦。
“贺氏,今儿我们来就是有件事想问你。”玉瑶开门见山道。
听见玉瑶的声音,贺氏的身子缩了一下,好像很怕她的样子。
“怎么?你好像很怕我,是不是曾经见过我?或者是我无意中伤害过你?”玉瑶觉得这眼神不仅有害怕,还有些畏惧。
“没,没有,我,我怎么可能见过夫人?”贺氏极力的否认。
可越是这样,玉瑶反而更加坚信,她一定是在哪儿见过她,只不过一时间没想起来。
若是她见过她,甚至跟她有仇,这样的话倒是也能说的通了。
真是因为喜欢要霸占徐子善,那也不至于非要杀人。
可若是她本就跟她有仇,甚至这仇让她能够下定决心杀人,那这样就说的通了。
阮娘死在邀月池里,她不仅变成唯一适合照顾瑾儿的人,也就顺理成章的留在了徐子善身边。
还有一点,就是可以趁机嫁祸给邀月池,也就是挑拨了徐子善跟她之间的关系。
这样的话,不仅能报仇还能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玉瑶仔细想了一下,都没想出到底在哪儿见过她。
玉瑶仔细认真的看着她的五官,越看越是变的清晰了。
这女人,看着倒是像……像一个好久都没见过的人。
“你,你是兴哥儿媳妇当初的那个……庶妹?”难怪她想不起来,这人只是在她回玉家村的时候见过一次,而且她那时候还小,五官也不像现在长开了,倒是让她没记起来。
不过她跟他们并没有仇,可为何她会这般恨她呢?
会是她想多了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我就是贺氏,我是红娘子,我不是她,不是,她早就死了,死了……”
贺氏抱着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