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谨慎地问:“谁?”
我用当晚那个老巫师的口吻:“我。”
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都迟滞了半拍,然后故作沉着:“有事么?”
“你不方便?”我问。
“你可以说说看,我看情况。”他的语气有点敷衍,似乎在对无关紧要的手下人说话,又带着一股子小心,显然,身边有人,不管是不是特拉斯,身份肯定不简单。
我也不绕弯子:“你们对月影之兔的人下手了?”
“是的。”他也不迟疑。
“他们在哪里?”我问。
“不清楚,”他说,“我们也在找。”
“有线索吗?”我问。
“有,但和没有一样。”他说。
“什么意思?”我问。
“月影之兔,可以躲在任何一个平民聚集的地方。”他似乎有些无奈。
“明白了,”我说,“所以你们想逼她出来。”
“而且失败了。”黑岩毫不避讳。
“有意思,”我说,“月影之兔还是老样子,看来我得自己找了,对了,你们血爪不会又想着弄点事情出来吧?”
“计划一直是有的,而且是公开的,当然,你不关注那些,我也可以解释一下,”黑岩说,“我们准备买下旧厂区那边的土地开工厂,月影之兔是不会同意的,你的意思呢?”
他的话明显多了起来,显然是已经到了一个足够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