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刘邦项羽,在鸿门宴上,若是项羽心再黑点,刘邦安能活乎?
在垓下之战,若是项羽脸再厚些,不要那英名也罢,乘船离去,于江东再起雄兵,最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
“厚黑”一学,由简入深,鞭辟入里,就算不用于政治,不用于官场,只在做人上,依然妙用无穷。
凯文·隆曾阙墨脸厚心黑,当时的他还笑着接受了。
那时候,阙墨便觉得“厚黑”并非一件坏事,只是没有系统的知识理论体系,他只能自己琢磨。
如今,他找到了《厚黑学》,找到了这个完整的理论体系,也找到自己未来想要走的道路。
唯影厚黑”,才能让他在这弱肉强食的宇宙更好的生存下去。
他所努力的一切其实也只是为了生存。
生存有错吗?
没有!
蝼蚁善且偷生,为人安敢不惜命?
只有生存下去,他才有机会变得强大,才有机会再回到朝阙,看看那个念念不忘的她。
还剩下的一年时间里,阙墨准备开始细细研读《厚黑学》。
然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山,吃饭了!”阙墨喊了一句。
室中无岁月,
唯肚子有觉察。
“山……吃……饭了!”
阙墨以为是回音,可能是最近看太多书,产生幻听了吧!
“阙……墨!”
阙墨这下就不淡定了,左看右看,除了某喵再无其他。
“等等,山,该不会是?”阙墨极度震惊。
“山,是你吗?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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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是你吗!是你吗!”翼望山再次模仿了一句!
“真是你!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讲话了,否则我会憋疯掉的!”
阙墨抱紧翼望山,虽然平常时候,他们也能通过契约赋在脑海中沟通,但如今可以用语言来沟通,这感觉,完全不一样。
只是很快,阙墨就会知道他现在的庆幸,是有多么无知。
翼望山开始识字后,学着阙墨翻起书架上的书。
“阙墨,‘东西’是指方向,但是这里面是用来指什么的呀?
比如曹禺《雷雨》中
这东西真可爱。
妈,别理这东西,心吃了他们的亏。”
阙墨接书来看了一眼,敷衍地回答“东西,也可以用来指人或者动物。”
翼望山恍然大悟“阙墨你真棒,这都能理解,真是个好东西!”
阙墨听完,一脸黑线“你才是个东西!”
翼望山又不解了“难道你不是东西?”
这一次,可把阙墨气的放下手中的书“你才不是个东西!”
“我是东西呀,因为我是动物!你的,东西可以指人和动物?”
阙墨“……”
跟一头兽在讨论东西,他觉得自己脑袋绝对被驴给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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