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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烈最清楚陈氏的心思不过,无非是心里头不高兴,大概是些姐妹间的陈年旧事。“娘,季元娘既是守寡,那夫家难不成没人了,能让她一个妇人出来外边儿?就算不把她当回事,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着点了?”
陈氏眉头微皱,“这事儿实是不寻常。”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事的不寻常。
杭烈笑道:“娘,不如让儿子纳了她。”
“胡说!”陈氏打断他的话,在她眼里儿子最好,即使是妾,哪里能是季元娘,“这样的人如何入得我们家门?还带个拖油瓶过来?”
杭烈到是不在意,“孩子不是还没生下来嘛,这中间能不能顺利生下来也是难说。”
陈氏还是不同意,“我儿别提此事,她一介商户之女,又是个寡妇,哪里能入我儿的后院,且我儿还未成婚,岂能先有妾室?”
杭烈劝道:“娘,不过是纳了她,这事儿谁能知晓?找个地方安置她便成。她若是真有能耐将季家握在手里,到时再让她进门也不迟。”
陈氏微一沉吟,到是露出笑意来,“我儿真是有主意。这事儿,得办得漂亮些,叫她心甘情愿些。”
杭烈微微一笑,笑意里满是自得,“娘觉得儿子如何?”
陈氏夸道:“我儿乃是人中龙凤,有哪家姑娘能不喜欢?”
杭烈没有半点谦虚之色,“季二院里出了事,前儿个夜里,还寻人托上门来,想让府衙出动捕快替他寻人呢。儿子同爹一商量,还是派了捕快,是寻人偷儿的名义。”
陈氏不太耐烦听到季二这个人,她向来不将地位比她低的人放在眼里,“这帮狗胆大过天的盐贩子,无法无天惯了,我儿休得与他打交道。”
杭烈面上自得,“儿子岂能与他为伍?都是他奉承着儿子罢了。季二也过于心急,将来有他吃不了撑着的时候!”
只是,他稍一停,却是问起来,“娘,您上回办的事,也是过于心急了。”
陈氏一愣,瞬间又想起来,“我儿是指范三爷那事儿?”
杭烈点头,“范三爷就是个拎不清的,哪里有半点办大事的样子!您没成事儿,袁县令恐是要记着这事儿,虽说我们家并不将袁县令放在眼里,但好歹京城的忠勇侯府那头还有些……”
陈氏当时并未厘清傅氏与范家的关系,后来知道这范家与傅氏的关系,到是有些个后悔,只是事情都办了,她只能是权作没发生过罢了。“听闻袁县令回了去,那袁五娘并未走
侯门重生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