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出声,“竟然敢算计于我儿”
这一说,袁二爷似乎也回过神来,仔细里一想也觉着此事不对劲,三房的紫娟缘何会来,她又何处晓得他在那里?或者别人设了个局,将他坑进去,再把紫娟也坑一回袁二爷这么一想,面上便有些讪讪之色,“母亲,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他还是不相信这府里有这么大胆子的人,竟然敢算计于他!
不得不说袁二爷把他自己高看了一场,这侯府里的人除了二房妻妾之外,竟然没有一人觉着袁二爷有半点权威,他一贯是侯夫面前得宠的儿子,却并未让老忠勇侯爷另眼相看半分。而老忠勇侯府的眼神明显比侯夫人要略胜一些,纯粹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之人。
侯夫人见袁二爷还是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不由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想法,“你迟早有一天叫女色给毁了!这么浅显的事你都看不出来,在户部这么多年的主薄岂不是白干了!”
袁二爷还想为他自己辩解,“母亲,儿子委实不知,是红莲让儿子等在那里。儿子酒意上头,哪里还顾得看这里面的人压根儿就不是红莲,而是三弟妹身边得用的紫娟……”
紫娟投湖以证她自己的清白,反倒让他尴尬地成了躲起来要见死不救的人。
讲到这时,他面上更为尴尬,并不想同侯夫人都讲得那么个人仔仔细细。
却让侯夫人气得半死,“回去吧,别在我面前现眼!”
袁二爷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悻悻然地回去,临走之前,还是不放心地再问了一句,“母亲,她真是投湖死了?”
这话才问出口,就迎来侯夫人的一记利眼,令他拔腿就迅速地往外走。
侯夫人待得他出了荣春堂,才唤得红棋出来,她一手抵着自己的额头,面上作痛苦状,“将秦嬷嬷叫来,快点!还愣着做甚”
红棋初得听着侯夫人的声音还算是镇定,没想到紫娟就那么投湖没了,她虽没亲眼见过,但也能想得出来,让她内心无比纠结,“老太太且稍等儿,婢子这就去请秦嬷嬷过来!”
这边一去,并未找得到秦嬷嬷,只因秦嬷嬷是出了府。
昨夜里,秦嬷嬷气势汹汹地去了袁三爷的书房,并未见到红莲,便受了点惊吓,又听着袁三爷说红莲去了三奶奶何氏的庄子,一大清早地便使人去三奶奶何氏的庄子,想将红莲带回侯府好好询问。
只是,秦嬷嬷在侯府里等着焦急,越等越急之下,她索性出了府,去了侯府后边的家里。
她这一回家,老秦头巴不得要将她给挂起来,省得弄坏了还得赔,也不知道得多少爵用,“怎的有空回得家来?”
秦嬷嬷正在气头上,气不太顺,又怕红莲出了事,对着老秦头便没有几分好气,“你酒有喝的,也有你的小钱花着,我难不成就不能回来了,你还问我怎的有空回家?”
说得老秦头面上讪讪。
老秦头自然也得问呀,这老婆子怎么就突然地往家里头一跑,他吸了两口旱烟,才慢吞吞地问出口,“如何就这么回来了,老太太许你回来的?”
秦嬷嬷闻着那味儿就不舒坦,不由嫌弃道:“我每天儿在老太太面前战战兢兢,你到好就惯会在家里吃好睡好喝好,还抽这个破东西,不知道要熏着我?”
老秦头向来怕她,通常她说一,他绝对不敢说二,赶紧地就将旱烟收起来,“老婆子,可是有事?”素日里他被秦嬷嬷嫌东嫌西,早就让他瞬间就知道秦嬷嬷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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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他恰恰地问到点子上了,让秦嬷嬷还是再嫌弃地瞧他一眼,“你去打听下红莲有没有出过侯府的门,不管哪道门都好,要是没有,你就去三奶奶的庄子上去打听一下红莲是不是在那里。”
老秦头一听这事可了不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