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外面罩着双褶赤金色披风,想了想,将妙莲送她的镯子也戴在了手上。
纳兰镜也算是老臣,她夫人说不定知道妙莲的身份!
在离开宅子之前,唐琉璃让玄墨去给王标送个信,这一夜了,高氏得到的惩罚也够了,也该放了!
玄墨是上次唐琉璃去见紫琅夜之时,紫琅夜送给她的两名女护卫之一,武功十分的高强,人也干练。
玄墨走了之后,唐琉璃就坐上郡王府送她的马车,让另外一位护卫玄妙赶车,向着县府而去。
话说唐大平跟唐锣在太平居的门口等了半上午,眼看着早就过了辰时,两人再也坐不住了,刚要想去问问王标,就听见大街上有人惊叫,“疯子,疯子!”
唐大平向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衣不遮体的妇人被人丢着石头,那妇人在看到唐大平与唐锣的瞬间,猛然朝着太平居就冲来。
唐大平吓了一跳,正要拉着唐锣躲进太平居,唐锣却盯着那女人的脸一下子呆住了。
“爹,你干啥呢,那疯女人要过来了!”唐大平扯了唐锣一把。
“是你娘!”唐锣幽幽的说道。唐大平仔细的看了那个疯女人,果真是高氏,他啊的叫了一声,上前扶住高氏,看着高氏双目涣散,疯疯癫癫的样子,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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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这是咋了?”唐大平摇晃着高氏,高氏却只是啊啊啊的叫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唐锣也上前看了高氏,赶紧说道:“快送医馆吧!”
唐大平点点头。
医馆里,大夫给高氏使了针,高氏好歹没有那么疯癫了,可是神智还是不清醒,话也说不出来。
“大夫,我娘这是咋了?”唐大平上前问道。
“说实话,老朽看病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年纪的人会被下药的!”那大夫捋了捋胡须,再次看了看高氏那容貌,摇摇头,“这是青楼里最常见的一种药,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姑娘的!”
唐大平一听,脸色一下子涨红了,大夫的意思是,高氏自己吃了那种药?
“这种药吃了,若是没有立刻解开的话,那就要浑身浴火一晚上,最后毒上了脑袋,人就会神志不清!”大夫叹口气,“这位病人如今就是这样的情况!”
唐大平与唐锣对望一眼,已经明白高氏这是自作孽了,立刻问道:“那这以后还能恢复么?”
大夫摇摇头,“怕是难了,这剂量不小!”
唐锣怒声道:“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唐大平虽然觉着高氏有错,可是这毕竟是他亲娘,他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办了。
“把你娘拉回去吧!”唐锣叹了口气,“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唐大平只得点点头,拉着高氏准备回家。
唐大平跟唐锣抬着高氏出医馆的时候,正好遇到沈家发丧的队伍。
“哎呀,听说这个沈大公子死的很惨啊,下体都让狗给咬没了!”
“谁叫他去冒犯陈家的,陈家老爷可是三品大院,因病回乡休养,这人刚死两个月,沈富就去欺负那孤儿寡女的,活该老天惩罚他!”
“听说在沈家的书房里,那沈家夫人的娘家,找到了证据能够证明沈家大夫人是被沈富杀的呢,为的就是那丈人家的财产!”
“这样的人,真是死有余辜!”
“是啊,前段时间沈富还让媒婆在镇子里做媒呢,这镇子里的人都知道他难相处的脾性,再加上那沈家夫人死得不明不白,谁嫁他?”
“这样的人幸亏死了,不死不知道祸害多少女人呢!”
……
唐大平跟唐锣听着,路人的话一句一句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