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能解释清楚的?
交代了傅恒,千万要把院子里的人看护好,不许有任何人靠近。傅恒应着,心里却怪不是滋味的。
这就是一小门小户的人家,这么规格的保护,里面住的能是谁?其实想来也不难猜,万岁爷大晚上悄悄的出来,只带了和亲王,一去就是半晚上,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子特别雅的香味。
那这里面保护的能是谁呢?不外乎风流的帝王又惹下风流债罢了。这也就是姐姐过世了,要不然,宫里一群,外面还要偷腥,这是想干什么呀?
可这是主子吩咐下来的,那就守着呗。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满口应着。
乾隆满意了,启程回宫了。一回宫吴书来就得了消息,“万岁爷,去恂郡王府的奴才回来了,说是事儿没办成……恂郡王晕过去了。”
啊?
乾隆愣了一下“真晕还是假晕?”
吴书来一脸的为难,“就是假的奴才们也不敢说呀。”就是太医去给瞧,也不敢笃定说一定就没晕。
乾隆脸上带着几分玩味“打发去的奴才是怎么说的?”
“只说是抓反贼,长相肖似先帝。”吴书来就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王爷就晕了呢?”
乾隆笑了一下,“朕这些皇叔们呐,哪个不是人精子。”一直就是闲人,突然秘密的找他,却只说是为了反贼。十四叔要是信了才见了鬼了。一听说像是先帝,他怕搅和到更深的事情里,直接病遁了。
罢了!想躲就躲着吧。其实他真要是来了,自己这会子该为难了,之前有点兴师动众了呀。
这会子只摇摇头,“算了,不用管了。明儿打发人赏些药材去就罢了。”
还没走回宫殿,就被太后宫里的人拦了,乾隆这才想起皇额娘请了自己好几次了,都没过去。这会子再是推脱不得了,“摆驾慈宁宫。”
钮钴禄太后靠在榻上叫丫头给揉着肩膀,等着儿子回来。这两天事情不对,先是张廷玉这样的老臣被骂了,后是晚上吴书来这奴才查宫禁。虽说没搅扰她吧,但这住在宫里,宫里的事情却都不知道,这算怎么着啊?今儿打发了几次人去请皇帝,都没有请到,之前又听说是秘密出宫了。叫人心里怪不安的。
这会子一听禀报说人来了,赶紧叫奴才们倒热茶来,坐好了等儿子进来。
乾隆一进来脸上就带着笑,看起来精精神神的,一点也不像是发生了多糟糕的事。
钮钴禄太后心里一松,就见儿子作势要见礼请安,她赶紧拦了,“母子俩哪里那么些虚礼。过来坐!”
乾隆应着,“皇额……”皇额娘都要出口了,突然觉得别扭,那位嫡母还在呢,别人称太后还真叫人有点别扭。其实两宫太后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吧,那得是先帝没了的情况下吧。如今这种的,还是别扭。他轻咳一声,‘皇’字到底是没叫出口,只道“额娘,昨晚叫您受惊了。”
钮钴禄太后暂时没察觉到称呼的变化,只摆摆手,“受惊倒是不至于。只这心里不安的是压根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今儿各宫的都来请安,都跟哀家打听呢。夜里闹了一宿,谁也不知道宫里怎么了。皇帝呀,这要是出什么事了,也要跟后宫及时通通气,要不然像是今天这样,闹的人心惶惶的,可如何是好?也是哀家老了,后宫的事料理的不明白了。哀家早就说了,这皇后的人选你还得好好斟酌。六宫无主,可不就乱嘛。”
“额娘,儿子最近顾不上这个事……”
“这有何顾上顾不上的?”钮钴禄太后就道,“后宫横竖就这么些个人,瞧瞧出身瞧瞧模样性格,大概齐差不多也就行了。男人家嘛,妾室再多,没有妻也不成个家了。”
话是没错啦!
只看自家皇阿玛身边带着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