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真是针灸过的。”
刺激后针眼会变红的,反而看的更清楚了点。
弘昼疼的嘴里‘嘶嘶嘶’的,果然还是亲哥啊,下手的时候那是一点也没心疼。
乾隆有些讪讪的,又拿起帕子,弘昼就赶紧躲,乾隆就道“额头!额头!额头怎么了?”
这还差不多。
弘昼直接拽了帕子,“还是奴才自己来吧。”心说,你可算问到了。他一边自己小心的擦着,一边就道“皇阿玛打的!”
嗯?
挨揍了?
那身份是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了。弘昼又不是傻的,不是亲爹,那谁想揍他试试看?就是朕揍他,他都得去太后宫里撒泼打滚的告状。
乾隆绕过去坐在榻上,手握着扇子转来转去速度快的很,可这一点他竟然没有察觉。只顺着弘昼的话,“说了叫你多在差事上用用信,非不听,这回挨打了吧?”
“皇阿玛才不管我办不办差了……”弘昼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位四爷是怎么想的,就道,“这回也是我活该,见人家抽福|寿|膏,好奇抽了一下……那天皇额娘去给永璜瞧病,闻见我身上的味儿了,这才一直没走。就算我不找去,估计也得躲不过这一顿打。”
乾隆眼睛一眯,“什么叫一直没走?他们……要走?”
弘昼这才一副差点误了大事的表情,“看我这脑子,我进宫就是跟您说一声的,皇阿玛和皇额娘估计得走。”
走?
那就是说没打算留下。
乾隆看弘昼“走去哪儿?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年他们又到底在哪?皇阿玛跟你说了?”
弘昼摇头,“没有!不过……这些事隐秘,许是只有皇兄您能知道,臣弟是没资格知道的吧。”
乾隆心里一震,这倒是说不准的。
弘昼低声道“这地方一定非同一般。四哥,您说,皇祖父是不是也跟皇阿玛一样,现在到处溜达呢?”
胡说八道!
乾隆被弘昼这小子说的背后的冷汗都下来了,“不可臆测。”
“皇阿玛跟我一句解释也没有。”弘昼忍不住嘟囔了一声,“我本来还想问问保养之法的。谁人不老呢?谁愿意老了颤颤巍巍的?”
乾隆点了点弘昼,这才问“皇阿玛……没说见朕?”
“说了。”弘昼就道,“他们说要走,我一着急,就说还没见皇兄呢,这要是走了,父子之间要是有什么误会可怎么办……”说着,声音就小了起来,很是忐忑的样子,“皇兄,臣弟这么说,没关系吧?”
乾隆攥紧手里的扇子,“你说的对。做儿子的,当然得去见见阿玛!你先等着,朕换身衣裳就来。”
弘昼应着,站在原地没动。
乾隆从御书房转出去,喊吴书来伺候。
吴书来拿了便服跟进去,乾隆拿了一方印出来,“找个不打眼的太监出宫,将他交给傅恒。他知道该怎么办?”
吴书来接了,快步疾走。
乾隆自己换了衣服,不是非要如何。怕的就是有个万一,君子不立围墙之下,什么时候都不能将自己放在被动一方。
弘昼看见吴书来进去,又出来,复又进去。等自家四哥出来,两人一道出宫的时候,又发现跟着的太监,除了吴书来之外,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此人一直低着头,也没见过。但显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出去之后马车不用弘昼的了,已经准备好了一辆马车。马车上配了一个车夫,但蹲下来供人踩着上马车的这位只怕也是要跟车的吧。弘昼踩在此人的背上,只觉得他的脊背硬邦邦的,这是个练家子。
戒备成这般,弘昼心里叹气,他真不觉得皇阿玛是想把四哥怎么样的。
可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