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这些,是扎针吃药了就能很快看到效果的,是不是好了一点患者和家属都能很快感知到的。像是类风湿关节炎之类,这是长期需要调理的。而且随着季节和天气的变化,时轻时重,我看诊的时间短,迄今为止还没有完全看好的病例。以后,我想在这方面多学学。”
嗯!这方面的老年患者很多。
林雨桐把这个标注在陈海的后面。这才看向下一位是真年岁大的,他一笑一口黄牙,张嘴说话带着明显的方言口音,“我年纪大了,是真三十七了,叫柳土镇,以后大家叫我老柳就成。我呢,跟之前这个小陈大夫治的都差不多,但是有差别,我主要是蜂疗。”
蜂疗,这现在可是很偏门的。
就听这位老柳道“跟小陈大夫相反,中风偏瘫我遇到的患者用蜂疗的,效果不明显,但是风湿、类风湿、关节炎觉得效果还可以。但这个,信的人少。我没啥学历,就是跟山上一个老道学的,他会几手就教了我几手。找我看病的也不多。我为找蜂疗的资料的,去找过县中医院的老中医,这么着就认得了。然后听说这里招中医大夫,就推荐我给白老,我就来了。”听说工资待遇啥的比在家时不时的逮住个病人挣的要多的多。家里的老婆孩子还养着蜜蜂呢。
林雨桐点头,“现在蜂疗的不多,咱们以后可以一起研究。”现在做蜂疗的少,但不是说没有。还有专门的蜂疗研究所。但是白老把此人推荐过来,那就是此人身上一定有过人的地方。她还得再看看然后决定怎么用。
紧跟着的一位是个面色严肃的女人,颧骨有些高,面上带着煞气,说实话,做大夫这个面相叫人觉得有点违和,看着就很凶,长的凶是一方面,关键是那个表情和神态,像极了特别严肃的那种教导主任。跟这样的大夫交流,患者的压力估计有点大。她不苟言笑,说话也言简意赅,“王宁,三十二岁。中药医科大学博士,刚毕业。中医没什么擅长不擅长一说,本就是一个整体,相互关联。我只能说我就是一个中医大夫。完毕!”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是几个意思。看不起人呀!
谁不知道这个道理呀?可问题是你到了实践中你试试,你碰到的什么病例多,你治的多,你的心得多。这叫擅长,懂了吗?
林雨桐轻咳一声,头一次见面能说啥,只得说了一句很好!下一位。
下一位被这气氛整的有点不自在,他呵呵一笑,“我呢,三十五了。叫金波,大家叫我老金就行。我主要是火疗,就是药膏加火罐治这个肩周炎和颈椎病,实践了得有十年,我这人笨,学一样就只钻一样,就这也不敢说学的通了。只是十年实践,接触的患者怎么说也有千了,效果还不错。”
软软的顶了一下女博士。
然后是最后一位,个子瘦瘦的小小的,坐在椅子里找不见人,是个比唐诗看着还娇小的小伙子,“我,张建,三十。我嘛,就是耳鼻喉。不是传统的……我用的是茶疗食疗,什么咽炎鼻炎,眼疾耳鸣都有效。你们上某宝搜一下,药茶的销量最好的商家就是我。”
“你合法吗?人家知道你卖的不是茶,纯粹是药吗?”女博士张嘴就问了一句。
所谓的茶疗,就是把草药制成粉末,然后包成茶包,当茶包一样泡水喝或是用泡水的热气熏蒸。
被女博士一问,张建憋气的不说话了。
林雨桐暂时没管,团队需要磨合,慢慢来嘛。她低头看看,不管怎么说吧,这个团队里治什么的都有。除了女博士擅长的还不清楚之外,别的人都是经过市场检验的。这些病都是常见的病,患者群体巨大,也就是说,真要是做,不怕亏钱的。
林雨桐合上手里的笔记本,“我就不自我介绍了,大家能来,必然是尽可能的把我这个人查了不止一遍。对于你们来说,这个决定也不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