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
好似要研究那个药丸。
邹青应着,老爷子多久没这样的好兴致了。人在等待死亡的时候好似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如今却因为这几瓶药重新有了兴致,不管药效怎么样,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好的药了。他寻思着,以后还是要跟黄广平走的近一些。
因此出去的时候就给黄广平打电话,“……老黄啊,你看我这记性,这次去本来还想面见你,邀请你参加一个研讨会,你看……这边一个电话,十万火急的催,我急着赶回来,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了。这回来了,才想起来,可千万别见怪呀。”
黄广平心里笑,这个邹青最是不好打交道。当然了,这个打交道不是说人不好说话,是一般人没途径跟此人打交道,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在外面三朋四友的结交的人。如果非用一个词的话,那就是高冷。
他跟此人认识,一直就认识,但相交一向平平。因着那位老爷子的人脉广,弟子也多,人家内部的关系网就多到不需要别的枝枝蔓蔓,因此,一直也就是不熟悉。
这次来是送东西的,三两句话说完了,再没别的。要不是他在路上挑了几个自家那捡来的徒弟经手的几个比较有典型性的病案在路上跟他探讨,那是非要冷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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