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简政美……”到这里,他意识到不能再往下吐露真相了,话题马上一转,“人家怎么就不饿,就你们饿了!”
心里却道“人家偷了的都能蒙混过关,你们没偷的反倒是叫人给摁住了手。”
这边被老板训了,回头又被教官呆着罚。于是,训练场上又多了五个跑圈的。
田军还一脸的你得承情“我没把你招了。”
“我干啥了?”林雨桐跑她的,“不兴诬赖的。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听见我跟谁什么了?简政美你跟我形影不离,你听见了吗?”
简政美摇头“没有!”然后鄙夷了田军一眼“活该!”
然后这件案子就这么不了了之了。知道不是他们干的,但不妨碍杀鸡儆猴,谁叫他们被摁住了呢。
许是因为这次的事叫上面有些警醒,再加上女生多的那些系,比如中文,外语的,这些开始闹腾,倒不是为吃的。她们争取的是每热水供应和洗热水澡的事。
前前后后这么一周了,也开恩能洗澡了。到了军训第二周,差不多也能踢正步了,也能站军姿了,训练强度就没那么大了。是军训完有合唱比赛,有军体拳表演。所以,每正步走四十分钟,然后站军姿二十分钟。再然后就是军体拳和歌唱练习交换着来。也许是习惯了夜了挨饿的滋味,也许是训练强度降低饿的没那么快,反正第二周开始,日子就好过起来了。女生这边,真有四分之一的女生前前后后出现了生理期,如此一来,训练强度就更低了,只要能保证全员在排练,教官都不的。
老班这人还不错,每晚上是来检查的,但兜里都揣着零食。什么豆腐干,火腿肠,不多,但每晚睡前都有一点。而且,还给送来了一包红糖,叫水壶里灌上红糖水。
日子就在王佳念叨红烧肉的声音里过去了。
最后一是验收,前一晚上是合唱比赛。唱歌这种的,还是合唱,起来都差不多,除了声音大以外,一般是不太能找准调的。但这不就是比气势嘛,气势胜了,那就行。不在乎在调不在调的。
最后一早上,林雨桐和简政美还有一个学舞蹈的女生,被安排到女生队列的最前面,简政美是旗手,林雨桐和那个女生是护旗手,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接受了检阅。
等走过主|席台,到了指定得到休息区的时候,这都就放松了。那个学舞蹈的女生跟林雨桐闲聊“你是哪个院的?”
“物院的。”
“物院的?真的?”她一下子激动起来,“那个,听你们物院有个女生特牛,为了偷懒不训练,愣是把自己的屁股给烫伤了……”
简政美就“这位同学,能动动脑子吗?谁能主动去烫屁股,这烫屁股是好听还是怎么着呀?”我烫脚也不烫屁股呀。
人家还振振有词,“这你就不知道了。烫脚瞒不过人的眼睛,是不是烫伤了一眼就看出来了。可这烫伤了屁股,除了军医谁检查了?军医那人还挺好话的……”
嘿!就是我们假装烫伤了屁股呗。
被你们传成这么不在乎名声的我们,也是没谁了。
见简政美还要再,林雨桐就一把摁住了,对着人家十分认可的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我和我同学之前还以为以讹传讹呢,叫你这么一,还真特别有道理。”
“是吧?”这姑娘的八卦心越发浓郁了,“对了!你们知道烫伤的是谁吗?那姑娘忒二了!”
忒二|二人组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微笑,然后一致表示认可,再诚恳的点头“是的!挺二的!”
“你们不知道名字吗?”这姑娘锲而不舍。
“知道!”林雨桐回答的特别笃定,“是文系的……叫李艳!”
物院真的有文系,至于李艳……这种名字特别大众化,比较容易取信于人。至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