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就更不可能了。反正我记得你们,这就够了。因此,这事干脆连你们也没。”
她着,又拿起这张照片“我现在跟你一样好奇,好奇这人到底是我的谁,跟我是何种关系。他带着这张照片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以为我死了,留在身边做纪念的?还是别有目的……比如,有人处心积虑的找来这个人……只为了试探我的?这些……我拿不准!”
这话……冷子秋信了,她看着煤油炉子上咕嘟着的汤,然后把汤挪开,将照片放在火上,引燃。看着它变成灰烬“如此,最干脆。”毁尸灭迹,只当不存在不知道吧!
即便真是别有用心的人,他就是咬住林雨桐不放,可那到底也只是一面之词。只要林雨桐不认识对方就行。这就把陷害的那条路给堵死了。
“可要不是试探你的?”烧了照片了,冷子秋突然顿住了,好似意识到了不妥当“他就是一个跟你有些关系的人……且如今的身份是个工党……你该如何?”
“如今秘密批捕工党,本就是错的。”林雨桐一边着,一边往油锅里放油,“既然是错的,我为什么不能管?”
“你不怕别人把你当工党?”冷子秋眼睛幽幽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我怕……别人就不我有工党的嫌疑了吗?”林雨桐反问回去,语气平静。
“你大概没发现,你基本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冷子秋走到林雨桐跟前,“你心着点吧,别没死在rb人手里,反倒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林雨桐就笑“我真落难了,你会救我吗?”
冷子秋也没正面回答,只往客厅去,还催促“快着点,几点吃饭?”
四爷今儿晌午,没回来吃饭。只林雨桐和冷子秋,两人沉默的吃了一顿饭。
临走的时候,冷子秋头也不回的了两个字“多余!”
多余什么?
多余那么一问!
会不会救,这个问题本就不该问。
驻防军那边的住宿条件可不如这边好,林雨桐又收拾了御寒的皮褥子和大氅,叫人专门给冷子秋送了一回。
一个人在家,却寻思着肖驭的事。
越是焦急,越是跟这件事有直接干系,越是不能表现的急切。因此,她悠闲的出门,明知道可能有刺杀,还显得那么的闲庭信步。去逛花店,去咖啡店看报纸吃蛋糕喝红茶,端是悠闲自得。
今儿这蛋糕刚上来,就有人靠近了。她抬起头来,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妇人。她见林雨桐看她,就局促的笑笑,“我……在报纸上看过您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