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也没法登报离婚。反正就是写了个休书,这事就算是了了。想了想,夫妻一场,我就是把那瘪三剁了喂狗,可他娘的对她我也下不去手。就这么着吧!他人已经走了,爱上哪上哪呗。”着,他就苦笑一声“实话,干咱们这一行的,没日没夜的忙,家里的事是一点也顾不上。打从结婚,就跟着我提心吊胆的,也没过过几顺心的日子。人家跟了我一场,摸着良心,还是觉得对不住她……这些年,也是事事都纵着她。却不想,纵成这个样子了。老金啊,别人不知道我,你是知道我的。我是不贪杯,不好色,不沾赌,不沾du。不叫她荣华富贵吧,钱上从不苛待她。不管弄多少钱,回来只交给她,怎么花我连问都不多问一声。这些年,咱们在外面也不常回去,但是心里话,给咱们送女人的人多吗?多的要命。咱们缺女人嘛?那是不缺!但你,兄弟我这些年,沾哪个女人的身了?洁身自好呀!还不是想着她不容易,不想交她难受……可到了如今呢都成了笑话……伤心吧……谈不上,女人嘛!也就那么一码子事!但就是觉得丢人啊!不瞒你,我这都不好意思去站了,一走出来,我都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想过调离吗?”四爷就问“换个环境……”
“咱们这样的……换个环境?”周一本摇头“能去哪?这事在秘密档案里,得记一笔的。走哪都得带到哪!不提了,提起来就难堪的没脸见人了。”着,他就话音一转,突然道“站长昨儿,可着实有些奇怪。当时,老邱正要问王华生中ng的事,结果他进来了。你知道老邱的德行的,他其实不光是想拿王华生开刀,更是想扣下陶金,挖挖隐藏在咱们中间的工党的猛料。就那么巧,站长来了。昨儿我可注意到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老邱提示,不也是想扣着陶金往深了挖一挖吗?”
四爷摆手“老邱哪里要人提醒?我是被人当工党查来查去的,查怕了。一听有查证工党的途径,这不是着急吗?查出来我就能过消停日子了。”
“我还以为你老金坐的稳呢。”周一本就貌似无意的道“这么来,站长也算是把你的事给搅和了。”
“我坐的稳那是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工党。”四爷看周一本“当然了,老兄你也没觉得我是,你要觉得我是,你早查我了。老邱呢,他也未必就是真觉得我是,他就是气不顺,我能理解。至于林站长,她是不是姓工,那是戴老板要考虑的事情,她又不着急,我更不会替她着急。所以,也无所谓是不是搅和了我的事。”
“那可未必。”周一本就道“你向来是以站长的话马首是瞻。在我看来,老金啊,你这么做也有点犯傻。”
四爷坐好了给周一本倒茶“愿闻其详。”
周一本靠近四爷坐了,把声音压的低低的“我也看出来了,你是能拿的住副站长的。”
四爷朝厨房指了指忙打手势“嘘!可别害我。我谁也拿不住……更何况是她!”
“你谦虚了!”周一本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咱们之间就不需要遮遮掩掩了吧。”
四爷朝厨房看了一眼“我大概其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不了解她,她不爱管事……”
“她不爱管事没关系,你爱管事就行。”周一本带着几分蛊惑的意思“你老兄,跟在站长后面鞍前马后,可站长肥的流油,你呢,区区几根金条的把柄都值当他拿出来当个了不起的大人情送你。做事也未免太家子气。他能拿起的事,你也能拿起。这副站长,很多事都是可以的上话的。只要副站长站出来,这站里就不可能一家独大。况且,站长就真的妥当吗?”
“什么意思?”四爷点了点周一本,“这还没喝酒呢,在我这里,可别醉话。我这人胆,你别给我惹祸。”
“会不会惹祸我不知道,但这是不是醉话的,你心里真没数?”周一本一脸的笃定,“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