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放点什么东西进去。”
二赖子冷哼一声,他一看到周逸泽就想到了今天下午那些知青的挑衅,一想到这儿,连平时最喜欢喝的酒都变得和白水一样无味。
“叔,你这话怎么说呢!我既然给您打了这酒,就说明我是诚心实意想要给您的,那又怎么可能在里面放东西呢。”
听到他的话,周逸泽也不恼,蹲在他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这酒,俺们村支书都没有喝到吧,这周组长不愧是城里人,就是比俺们这些土老冒识时务,刚来村子就巴结村支书,村干部,弄得现在这村子里头,提到您周逸泽的没有不竖大拇指的。”
说完这话,二赖子又抽了一口烟,周逸泽也什么话都没有说,依然是笑着蹲在那里。
“只是啊,你贿赂俺没用,当初是你说你要和那群人商量着给俺们修屋子的,你看看俺们这被大水冲过以后的屋子,简直比要饭的住的还惨嘞!”
“二赖叔,您这话说的,您怎么能和要饭的作比较呢?您比他们可强多了。”
“拍马屁也没用,你既然当初许下了这个承诺,现在就到了你该兑现的时候了,俺们这农村人都知道信守诺言,你们这读书人不会不知道吧!”
“是,您说得对,这事是我的错,我也在尽力的说和他们,尽快来帮您们修屋子。”
周逸泽什么话都没有说,只等老人把自己心里的牢骚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