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退,便接着说道:“我记得你们一个是经营登州与金州之间的海运,一个是在管理登州与济南府之间的贸易,那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去年马氏船行一共虚报了四十八万元的维修费用是怎么回事?今年一到三月间,济南府送到登州的货物,平均损耗高达一成,这一成的货都丢在哪里了?”
这话一出,与马才并肩而立的两人顿时脸色急变。
他们在马氏宗族中也算有些能力的人物,都各自有负责的生意,且经营状况还算不错,所以才有底气站在这里。
但既然手中有权,又哪能逃脱得了人的本性,从过手的生意中揩一点油进自己口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都是宗族的产业,何况从中分润好处的人不少,大伙儿平时也都有默契。但陈一鑫既然过问此事,而且能说出细节,这显然是掌握了某些证据。
平时不管怎么胡搞瞎搞,只要没人追究也就没事。但陈一鑫要拿出来说事,那他们作为管理者可就难辞其咎了。
那两人对望一眼,心知此时若还不退让,只怕就要被陈一鑫清算了,便默默地退后两步,只剩下马才一人站在原地。
陈一鑫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看来适合这个位子的人并没有那么多……既然现在只剩马才一人了,那我就再问一句,由马才继任族长一职,谁支持,谁反对?”
祠堂里一片寂静,就连先前对马东强大放厥词的老叔公马永青,此刻也沉默不语,只是脸色难看之极,可见其心中对陈一鑫的干涉并不是很服气。
但陈一鑫可不是马东强,想跟他讲道理,那也得先掂掂自己份量够不够。再说这时候要跳出来唱反调,那反的可就不是马东强了,而是矛头直指陈一鑫,只要脑子没坏掉的人,应该都干不出这种不顾死活的事。
陈一鑫道:“遵照各位的建议,该走的流程,刚才也都走了一遍,既然大家都觉得没有别的意见了,那就请现任族长宣布结果吧!”
马东强微微一笑,上前一步道:“承蒙各位父老如此支持犬子,那就根据大伙儿的意愿,由马才接任族长一职!”
1627崛起南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