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底慌了,表情错愕,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复播放着方才自己说的教育谏言,仿佛各自回到了初中时代,在一次又一次的做着听力题……我刚刚说这的话哪些有问题嘛?
这句,
这句也是,
这句也是!
好像问题都很大啊,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乱了。
“王婶,那我先走了。”友善的对着王婶笑了笑,老人家这时候都懵了,握着扶杠,呆呆的看着梁起。
梁起则是起脚,上车,一气呵成。
后座的车窗渐渐升起,逐渐遮住那张略显青涩的面庞,然而在车窗彻底盖上的最后一刻,夫妻两分明看到梁起的面庞一闪而过的狰狞。
刚才的表情……他是不是要对我们下手了?
夫妻俩这时候面面相觑,脸颊煞白,只觉得天空的乌云压的更低了,闷得不行。
“妈,你得好好和他说说话啊,我们,我们不是看不起他!”
“妈,你怎么不早说啊!”
“……”
……
然而夫妻俩不知道的是,远处的桑塔纳后座,梁起正龇牙咧嘴的掰弄着酸痛的手指头,自言自语道,
“特么的,真不习惯这种手摇的车窗,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