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王停下脚步,看着伯嚭说“这是什么意思?”
伯嚭说“臣已经查清,伍子胥把儿子寄托给齐国大夫鲍息了。君王想想,伍子胥早就有了背叛吴国之心了,他这是给自己留后路啊?君王明察!”
吴王拍着桌子大叫“真有这事?”
伯嚭说“臣已脖子上的脑袋担保,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吴王气坏了。满脸通红,怒目圆睁“这个老匹夫,果真有反叛之心,我绝不轻饶。哪怕是遭天下人唾骂,我也要杀了这个老贼!”
他解下腰间的佩剑,正是越王送他的属镂之剑。朝桌子上一拍,叫道“来人!”
一个内侍慌慌张张跑进来“奴婢在。”
吴王指着宝剑说“寡人赐伍子胥属镂之剑,你送给伍子胥!”
“奴婢遵命!”内侍双手捧着宝剑出去了。伯嚭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微笑。
范蠡亲眼目睹这一切,不由为伯嚭的举动感到恶心。但一想到伍子胥已经再无活路了,心中有数一阵难过。他一拉田姒,二人悄无声息地退出。一直出了王宫,来到大街上,范蠡才放开田姒的手。
田姒说“先生,我看你一脸悲伤的样子,因为何事难过?”
范蠡哑着声音说“我为伍子胥难过,这样一个大英雄,竟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田姒不解地说“我就奇怪了,先生和伍子胥不是敌人吗?”
范蠡说“是啊,我们是敌人,是死对头,我们斗了几十年了。”
田姒说“敌人死了,你应该高兴啊,为什么难过呢?”
范蠡说“因为我们是朋友,是最好的朋友,而且还因为兔死狐悲,我们都是同类的人,只是我比他稍微灵活一点,才不至于遭遇同样下场。”
田姒说“先生的话我有些不大懂。”
范蠡说“你们仙家的事我不懂,同样,我们人类的事你也不会懂。”他转过脸来看着田姒说“姑娘,你是仙家,您不能救伍子胥一命。”
田姒叹口气说“对不起,先生,这个我无能为力,伍子胥也许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了,我不能违背天意做事。伍子胥不死,留给世人的教训就不会深刻。”
范蠡一脸的灰暗,可以看出,他是真心为伍子胥难过。“既然这样,我也难为姑娘了。我们走吧。”
田姒看范蠡那样颓丧,一脸的灰暗,心中老大不忍,安慰范蠡说“先生别太难过,我可以安排你和伍子胥见上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