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有些责怪的望着焦娣,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难道不知道酒大伤身吗?”
焦娣并不理会她,拿着起酒器把酒打开,给鲁临平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鲁临平望着泛着黄色的酒,对焦娣说道“谢谢你,这个时候或许只有酒精,才能麻醉自己的神经!”
焦娣笑了笑,主动和他碰了碰,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尽还复来,现代人太能装,远不如古人活的潇洒!”
鲁临平第一次感觉到喝下去的酒是苦涩的,苦的他眼泪流了出来,接着又笑,笑着笑着又哭了,鲁临平彻底失态了,他第二次端起酒杯时,再放下酒杯已空。
黎莎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她发现自己完全融入不到二人的节奏中,她只能算是一个旁观者,而鲁临平和焦娣两人状如疯态,他们像是在同一个世界里一样。
夜深,本就安静的茶室更是静谧,住店的服务员搀扶着焦娣上楼,鲁临平则被黎莎搀扶,黎莎已经许久没开车了,生疏的很,所以行走的很慢,所以当回到鲁临平的滨水雅园小区时,已经深夜了,把鲁临平安置好之后,弄了她自己一身臭汗,索性在鲁临平这里洗漱干净。
她不停的暗示自己,鲁临平需要照顾,她不能走,说的遍数多了,就心安理得起来。
鲁临平睡的很死,甚至打起了呼噜,黎莎站在卧室门口望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望着这个俊朗的男人,她甚至有些心疼他,一个人担负这么多,他太累了。
黎莎垫着脚走过去,唯恐惊醒他一般,把他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然后轻柔的解开他身上的纽扣,望着他因为呼吸而不停起伏的胸膛,黎莎的手轻轻在他身上划过,她自己抑制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黎莎像一个猎人慢慢品尝自己的猎物一般,并不着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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