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楼道里不时响起呼喊声,那是放工回来的民工,偶尔还能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低吟的声音,梁晓月缩在鲁临平的怀里,听到声音露出小脑袋问道“怎么有女人哭的声音”
鲁临平伸手挂了挂她可爱的鼻尖说道“刚才不知是谁叫起来更像哭,还一个劲的求饶哪”
“讨厌了你”说完小脑袋赶紧缩了回去,蜷缩在鲁临平身上,这次两人终于能够赤诚相见了,而且了解的比以往任何一次更深入、更彻底
很快,耳旁便想起梁晓月轻微的酣睡声,刚才折腾了几个小时,她确实很累了,初经男女之事,索要不够,总想让那一刻重温几次,所以两人只能一次次的重复着这个过程,并且都乐此不疲。 怀中的梁晓月像个婴儿,脸红红的,嘴角总是露出一丝笑意,偶尔还会发出笑声,鲁临平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今天的事历历在目,恍若一直在眼前。
桂大宝最后带着顺河庄的人离去,相信他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无论是军队还是司马英伦,他哪一个也惹不起,司马英伦驰骋黑道的时候,桂大宝还上初中,学着电视中的古惑仔染黄毛,也曾跟着司马英伦去市里参加帮派行动
当年严打的时候,桂大宝已经在帮派中展露头脚,所以司马英伦是认得他的
一条人命,几番波折,想不到最终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而由这件事所带来的一系列的反应却无法消匿,相信今后一系列的整顿必将如狂风暴雨般的展开。本的降职降薪扣发半年工资的处罚,却再也没有人提起,而临离开前关彪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他尽快安排办公室把白天会议的几个方案制定出来交给他过目。
经过了这件事之后,大家都清楚鲁临平是不可能继续担任寇利国的秘书了,当时寇利国毫不犹豫的抛出了他,只是把他当成一枚棋子而已。至于季晓晨与寇利国之间的矛盾,则进一步的公开化,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今非昔比,失去了采购权这块肥肉,今后的寇利国在冠华举步维艰,尽管他手中掌握着大量的人脉,掌握着集团百分之九十甚至更多的业务网络,但在平阳县甚至临水市,没有比冠华更适合他的平台,鲁临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宁愿放弃市里的工作,也要来这陌生的县城郊区,甚至不惜远离家中的母亲。
“平哥平哥,不要走不要走”怀中的梁晓月突然激动的喊叫起来,鲁临平张开双臂用力的把她搂在怀里,她很快便安静下来再次沉沉的睡去。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照着梁晓月弯弯的眉毛,精致的高耸鼻梁,微微翘起的嘴唇,伸手将一绺额头的长发拨开,忍不住亲了一口,却弄的梁晓月“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娇嗔的说道“坏蛋,痒死了”
“是吗哪里痒我帮你”鲁临平坏笑着。
“这里”梁晓月指了指额头,突然醒悟过来,狠狠的扭了他一把,然后钻进被窝再也不肯出来,鲁临平也蒙上被子,两个赤条条的人在里面肆意的胡闹
醒来的时候梁晓月已经不在,卫生间里有人影在晃动,桌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方便面,上面有两个荷包蛋,鲁临平会心一笑,也是难为她了,平时都是吃伙房,宿舍也只有方便面了,至于这鸡蛋,不知从何而来。
“没想到大小姐还会下方便面哪”鲁临平望着热气腾腾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梁晓月说道。
“妈妈去世后,爸爸经常不回家,有时在部队住一个星期,家里保姆请假的时候,我就自己下方便面吃”说完这些梁晓月眼圈红了,鲁临平走上前把她用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好了,今后有我,我可是有着精湛的厨艺”
“吹牛”梁晓月擦干眼泪双拳捶着他的胸膛撒娇道。
“真的,我从小跟着妈妈生活,有时候妈妈下班晚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