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麻药的药效过了,头皮两边隐隐的作痛,强忍着不叫出声,但依旧咧了咧嘴,这一微小的动作没能逃脱梁晓月的目光,她皱皱眉撅着嘴道“疼厉害了吧傻了吧唧的,为什么往自己头上砸酒瓶,吧台不比你的脑袋硬吗有本事你咋对面的秃头呀”爱之深恨之切,梁晓月虽心疼,但仍白了他一眼,揶揄他一句
“这些人都是滚刀肉,不受点委屈他们心里怎么能平衡,怎会心甘情愿的放人”鲁临平说完吸了口气没再说话,感觉头皮疼起来发麻
“这是我们医院的病房,你安心在这住几天,我已经帮你请假了”梁晓月心疼的攥着他的手,触手之处是冷汗,心疼的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床上
忍着疼痛抽出手轻轻擦拭着梁晓月眼角的泪水,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瞬间被眼前这个彪乎乎的女孩占领,习惯了她的咋咋唬唬、大大咧咧,却不忍心看她如此垂泪,打起精神转移话题说道“都怪你的乌鸦嘴,说什么让我来你们医院,你给我做套”没等说完鲁临平醒悟过来,连忙以手掩口,他本意是开解梁晓月,却不曾想这个话题会把自己带进沟里。 果不其然,梁晓月听到后笑逐颜开,调皮的眼神暴露了一切的小心思,泪珠犹在脸庞,梨花带雨煞是美丽,鲁临平看的痴了,俨然忘记了头上的疼痛
像一个孩子一样蹦跳着过去锁好房门,拉上窗帘后双手张开冲着鲁临平就过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这里可是医院,我头上有伤,喂喂喂”鲁临平着急起来侧身一躲,扯着头上的伤口,那可真是痛彻心扉呀,这下他彻底老实了,再也不敢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晓月十指互动,轻而易举的将他的腰带解开,隔着里裤双手齐上,鲁临平再也没时间说话,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呼吸的急促,梁晓月不愧是男科的主任医师,最懂男人的女人,十指轻绕,瞬间点燃了鲁临平心中的熊熊烈火
一股无名的邪火顺着腹部窜上来,燃烧着他的身。
梁晓月身为男科女医生,这玩意每天都能见到很多,不过正像她说的那样,仅仅把这玩意当成一个研究的物件,而此时手中环绕之物,则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自然会好好把玩一番,手法、技巧她都不缺,缺的独独是眼前的实物。
隔着里裤玩够之后,怀着激动的心情一睹庐山真面目,她瞬间有了窒息的感觉,天哪,世间居然有如此美好的实物,犹如她在实验室见到的标本一样,她心中禁不住叹息了一声,可惜现在是在医院,职业操守所在,他也只能是把玩一番而已,却无法去真正的享用它
梁晓月最终兑现了她说过的话,手、脚、口、胸一一上阵,玩得不亦乐乎,鲁临平就惨了,犹如瘫在床上一样不敢动,当然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动了,享受着梁晓月给他带来的一次次向着顶峰的冲击,终于抵不过梁晓月的口技,最终一股脑的部送到了梁晓月的口中。
开启了一条缝偷看梁晓月,发现她脸蛋红扑扑的极为动人,嘴角还有残留物,呼呼喘着粗气,胸脯很有频率的起伏不定,在送鲁临平奔向巅峰的时候,她自己也情难自已。
“嘤咛”一笑,她奔向了病房的卫生间,在里面待了近半个小时才走出来,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在见到鲁临平的那一刹那,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躲闪着鲁临平的目光,那丝丝羞意足以让万千男人着迷,甚至疯狂。
“我要收了你”鲁临平在刚才梁晓月俯下身去的那一刻,他终于迈过了心里的那道坎,打算接受梁晓月,听到这句话,好不容易恢复常态的梁晓月再次扭捏起来,十指交叉放在身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这里不行”
听到这话鲁临平心中失望,但是他依旧选择理解梁晓月,一个女孩,像梁晓月这种身份地位而且美丽出众的人,能附身为自己做这种事,他自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