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朝事需得要受到惩戒之说吧?”
云梦泽也出声附和道:“对啊娘娘,这件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我三哥...宸王殿下他这些年看淡名利,从不踏足永陵国朝堂,更没有参与朝政的心思,这次若不是因为牵扯到宸王妃,他也不可能会触犯这个祖制的不是吗?”
“话虽如此,本宫也知道你们护兄心切,但若一个人包藏祸心,是不会轻易显露出来的!”她歉意的笑笑:“当然,本宫只是举一个例子,并不是说宸王殿下他包藏祸心。而是说,一个人有没有异心,是看不出来的,当年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
“......”
她看着他二人说不出话来了,她这才将视线从他二人身上移回到内庭司大门内淡漠的道:“这内庭司就是为当年的惨痛教训而设,没有人能够撼动这把戒尺。除非,你们还想要经历过一场当年的祸事,但这种结果,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再看到再经历的!
一场劫难的发生,不止是几个人遭难,而是整个国家和这个国家所有的百姓你们知道吗?今天惩治了一个人,能换来所有人内心的安定!本宫相信,没有人会对此事有异议,就是太皇太后今日在此,她也定不会说什么的!”
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才又道:“因为,相信你们也都知道,这个祖制,就是太后她老人家在当年国将覆灭之时定下的!国有国法,不能因为谁,而享受殊荣不是吗?”
云梦歌与云梦泽对视一眼,又继续求情到:“饶是如此,那此事是不是也处罚过重了!宸王妃她应下的,不过是西郊的一片死地,就算是有牵扯到流民,但那些流民也都是别国逃难而来,算不得永陵国的子民吧?”
皇后娘娘走过来看着他二人语重心长的道:“皇上向来仁慈治国,为这次的流民问题已经许久不眠不休的了。本宫记得他说过,流民也是子民,既然他们选择了来永陵国做他们的避风港,那就是永陵国的子民,他愿意接纳他们!”
皇后娘娘说完,又回到了最初那担忧的模样看着内庭司的大门继续道:“更何况,宸王殿下这孩子,他为了不让皇上为难,自己请了罚,毅然决然的来到了这内庭司里,本宫赶来的时候,他已经进去了!...”
云梦泽和云梦歌二人当下都跪在了皇后娘娘面前恳求道:“娘娘,您也知道皇上他对宸王殿下尤为看重,也请您看在宸王殿下他从小被遭受到了不公的待遇,从轻发落吧!”
皇后娘娘走过来亲自扶起他二人凝重道:“快起来,本宫自然知道宸王殿下他这些年也不容易,可祖制就是祖制,没有人能违背的了的!本宫也自是深知皇上的心,这才来到此地带着御医侯着,希望他能平安出来呀!”
“娘娘!”云梦歌不愿意起来:“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件事,如果不牵扯到参政,自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可偏偏那些大臣们...”皇后娘娘说到这里,不由得又深深地叹息一声:“所谓,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宸王殿下被他们这般弹劾,怕是就连皇上也不好维护啊!”
云梦泽气红了眼,指着富察泰道:“都是因为你!我三哥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非得要给他安一个这么重的罪名?!他今天若是没事还好,若是有事,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放肆!”
随着一声怒吼,伴随着一阵脚步声的响动,云梦翔在众人的拥护下来到了内庭司外。
众人皆行礼道:“参见皇上!”
云梦翔没有理会众人,明眸直视着云梦泽道:“你不是在西郊协助那宸王妃治理地吗?怎么,你也和那些地质师一样,被她赶回来了?”
“......”云梦泽垂着头道:“臣弟不是,臣弟只是担忧母妃的身体,顾而回来看看她。更何况,皇上,那些地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