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的话,真正能制造出真阳涎的只有李绿蚁一个。不过换句话来说的话,这也等于李绿蚁到现在为止还是——
顿时三人看向李绿蚁的眼神都有点怪异起来了。
窝瓜毫不在乎的:“你费这劲干啥,就你一个有,你直接喷三口血浇我们一遍不就行了?”
李绿蚁听了肠子都要气得打结了:“你以为是自来水啊?说来就来,这真阳涎几乎就相当于人的寿元一样,少一口就等于少了十年,刚才一口差点让我起不来,我最多只能再一次就会陷入昏迷,你还想来三口,你咋不左脚踩右脚上天呢??”到底你是狗还是我是狗?
你的评论不一般,不是色狼就是仙。
若非俩蛋坠着你,早已飞升上九天。
窝瓜老神在在:你随意评价,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得进去算我输,而且几口血算什么,只要现在有人愿意当我的姨太太,本靓仔分分钟给她几个亿,每天新鲜特供。
长久以来,世界上一直有一个困扰着70亿人口的艰难问题,至今无人能够回答:男人应该先成家还是先立业呢?答:遇良人先成家,遇贵人先立业,遇富婆成家立业。
问题来了,遇到李绿蚁怎么办?
窝瓜两眼一闭,一瞪:还能怎么办,死乞白赖呗。
所以结果是:现在四个人有一个人可能已经被画皮鬼附身了,而另外三个没有,最后的一口舌尖血也只能当一次性消耗品,不能每日新鲜现榨特供,保持货源充足,因为副作用很大,一口需要砍掉十几年的命,这他娘的谁敢动手啊,连观音比ok都不敢的。
窝瓜阻拦的:“等等——”打断李绿蚁“凭什么你说画皮鬼在我们三人身上,为什么你就被排除了?”
李绿蚁道:“我之所以问你们谁还是处男是有原因的,交 合过的男女身上都带有污浊之气,不能保持本身的纯洁,而女子体阴,无论是否人事都会成为对象,男子阳气相对更足,而未行房事的男子则还保持着纯阳胎火,无论是其身体还是血肉,都会成为诸如画皮鬼这样的邪祟之物最好的克星。”
黑眼镜微一点头,显然认可。
所以结果是,女子的可能性大于男性,男性大于李绿蚁,李绿蚁绝无可能。
但是怎么判断那只画皮鬼到底附身在谁身上了呢?
李绿蚁眉头一皱:“这种事我也不曾经历,因此也不知道画皮鬼在附身在人身上后,能否读取此人的记忆,如果能的话,那此局根本无解,如果不能,则只需要一个测试即可。”
其实根据李绿蚁刚才的观察,三人的回答滴水不漏,甚至连对方的话也知道怎么接,性格、习惯、语气、用词都伪装的惟妙惟肖,根本看不出来被附身了,因此那只画皮鬼不能读取人的记忆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
在李绿蚁冷静下来想到这一点时,心已经沉到了谷底,然而无论希望多么渺茫,总是要尽力一试,坐以待毙也不是其余三人的性格。
窝瓜自告奋勇的挺起胸膛:“我先来——”眼珠子一转:既然是要看这个人是不是这个人,只要说一件在这其余三人中,有一个人知道的事情就可以了。
“屎壳郎,我上顿饭吃掉了你三个月的工资!”
李绿蚁:“……”对着其余两人点点头:“没错。”
到现在为止,窝瓜的表现都十分正常,那不着调和跳跃的思维,以及动不动的石破天惊和不靠谱,没有任何破绽,李绿蚁也觉得窝瓜被画皮鬼附身的可能性不大。
黑眼镜沉默了一会儿,相比窝瓜,他无论是与李绿蚁还是井琼霜,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多,就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也大多以沉默度过,一时间倒是没办法想出一个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却还是开口道“我在第一次见你时,可以单手捏碎你全身的两百块骨骼。”
金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