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步量天尺”所规定的轨迹进九宫飞布图入特定的方位,形成特定的星盘。
而要推算每年进入中宫掌运的紫白飞星,可以依据以前姜教授让自己背诵的一句歌诀:“上元一白起甲子,中元四绿中宫始。下元七赤居中位,年顺星逆皆由此。”上元从一白开始起甲子,逆数。也就是说,上元甲子年是一白入中宫,乙丑年是九紫入中宫,丙寅年是八白入中官……逆数到二黑再循环。中元从四绿开始起甲子,逆数。也就是说,中元甲子年是四绿入中宫,乙丑年是三碧入中宫,丙寅年是二黑入中宫……逆数到五黄再循环。离坤下元从七赤开始起甲子,也是逆数。也就是说,下元甲子年是七赤人中宫,乙丑年是六白入中宫,丙寅年是五黄入中宫……逆数到八白再循环。
如六白星人中宫,顺数七赤到乾,八白到兑宫,九紫到良,就这样一直按顺序向下排,继续将一白到离,二黑到坎,三碧到坤,四绿到震,五黄到異,六白又回到中宫。再以九宫飞星之五行,与中宫五行的生克得出五种不同之气,以定祸福。以上九个星各飞九步,合计八十一步。理气风水师称这种步法为“八十一步量天尺”,又称“捏步”。
上元一白起甲子,中元四绿中宫始。下元七赤居中位,年顺星逆皆由此。
李绿蚁忽然眉心露出一丝喜意,对着黑眼镜大喊一声,“我知道了,你需要将东南角的那个四分之一的经幢,先沿着东方转动90°,在将西南角的经幢也沿着东方,同样转动90°,这——唔——”
李绿蚁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肩膀一疼,鼻翼间又飘过来一种腻人的植物气息,顿时就感觉自己的五官和口水不受自己大脑中枢神经的控制了。
井琼霜一梭子将一口咬在李绿蚁手臂上的脓包蜥蜴脖子割断,滋出三尺高的血,看着李绿蚁开始傻笑,“哎”声一叹:她已经从黑眼镜那里知道了情况,但是没想到李绿蚁还是中招了。
将李绿蚁与窝瓜一起搬到角落里,此时又有十几只脓包蜥蜴恍若蚊子一样扑上来,心里一横,手下毫不留情,刀光之间,大腿上已是血流如注:如果真的要面临这种两难的情况,我情愿在一开始就破釜沉舟,断绝自己的所有后路。
黑眼镜的青鱼绝杀、扫堂腿、鲨鱼吃鱼……绝招,在一边“突突”脓包蜥蜴时,还能用自己的一切优势将那些脓包蜥蜴的数量最大限度的减少,实在是难以想象。
“哦吼——屎壳郎,你快看啊,我手里的是个啥??”窝瓜傻乐的看着李绿蚁,感觉现在的李绿蚁似乎格外亲切,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将手里这一截脓包蜥蜴的前腿让给他先吃一口。
正坐在他旁边的李绿蚁歪着脑袋,托着下巴,从被打死的一只蜥蜴身体里掏出一把血肉模糊的内脏,龇牙一笑,“你看,我把春天握在手上了,这朵花真好看啊。”
“我觉得我手里这个大号的巧克力块比较好看。”
…………
那边战火纷飞,这边两人阿巴阿巴阿巴,宛如两个大龄智障。
两人的视线最后同时落在了潇洒的井琼霜身上。
“她真好看啊。”李绿蚁不由自主的慨叹一声。
窝瓜赞同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惜太瘦了点。”
“这个样子正好。”
“还黑了一点。”
嗯??
李绿蚁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的“她黑吗?”
“怎么不黑,你看看它又瘦又黑的,一定是没吃好,咱们等他俩打完,把我们的春天一起送给它们吧。”
李绿蚁本能的感觉好像这句话有点不对劲,但是以他现在的脑容量与智商又察觉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她要是我女朋友就好了。”李绿蚁歪了歪嘴,似乎在畅想什么美好的未来。
窝瓜看着那只刚刚被黑眼镜打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