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石头上写字了吗?”
“写了。”
“是水书吗?”
“不,好像是汉字,但是咬文嚼字的,我也看不懂,许苇航倒是盯着看了很长时间,我问他他也没说。”
李绿蚁脸色难看“糟了,我们中计了。”
卓子衍也神色不妙“怎么?”
“果然这一路走来,那许苇航一半是本性如此,一半又有其自有的深谋远虑,谎言九分真一分假才最动人,人也一样,一个人若想掩盖自己的本性,唯有将最直白让人一看看穿的那一部分先展示出来,人们先入为主的给此人打上标签,后面无论如何,也会将在此人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由自主的往这个标签上靠。”
李绿蚁叹了口气:果然啊果然,自己还是见识和阅历太浅了。
其实关于那许苇航不简单一事,早该在那水银海一事后就可看出来,黑眼镜说了,“那些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在任务完成之前都不会死,他们可以为任务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但是绝不会让自己死,当时窝瓜与他一起在那水银海上,离岸边很近,一起活下来的希望是很大的,但是为什么许苇航一定要将窝瓜推开自己得救?
因为后面的陷阱,需要许苇航他一个人进行!
与窝瓜一起获救,最后的结果是大家一起高高兴兴的进入那一条死亡通道,找不到路在哪,一起被困,最后遇到宗垳的时候,便更加成为实施阴谋的阻碍,他许苇航一定得是一个人前往那里,然后按照一定的指示,故布疑阵,在自己几人被困的走投无路时由宗垳解救才行,这样才能对宗垳心存感激。
但是自己本来就因为黑眼镜的缘故怀疑宗垳,从头到尾对他不信任,万般无奈之下,后来又出了一个最大的变故,就是去寻找他的黑眼镜活着出来,且还跟自己汇合,一语道出了他的假面具,后面才会在情急之下出现一个白江秋的冒牌货。
只是后来关于他们俩被杀到底是意外还是诈死,这又不得而知。
总而言之,当时那许苇航出乎意料的动作,因为之前他留给自己一行人的印象就是势利自私、蛮横傲慢,所以即便在当时有很大活下来的可能,他还是选择了为了实行自己的计划,非常“意外”的做了这件“意外”之事,当时因为综合那许苇航的性格考虑,本以为他是贪生怕死,却根本没想到那许苇航背后居然隐藏着阴谋。
而现在——
李绿蚁深吸一口气“那不是什么普通的石头,窝瓜,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上面应该有一幅图,是这络新妇的抽象绘画是么?”
窝瓜眼睛冒光“你怎么知道?你也看到过?”
“呵呵,我们都被那许苇航骗了,他可真的是隐藏的够深的。”
下方“咔嚓咔嚓”的声音越来越近,李绿蚁却也无需探寻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你们冷静点听我说,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当初看到的石敢当,根本就不是镇压邪祟的所设。”
“不是?”
这下轮到金元宝意外的“可是——”
“我的意思是,至少不是在那里,但是我猜,这络新妇这样诡异的品种,我们之前的猜测是自然进化,但很有可能——”深吸一口气“是那方腊手底下的术士所进行的实验而导致的基因突变,外表看来是络新妇,实际上是那方腊故意设下的最大的伏笔。”
“它们,才是这方腊地宫中最大的王牌,是守墓的利剑啊!!”
就在这时,在对面宫殿的光芒照射之下,有十几只背部无花纹的络新妇“嘶嘶”叫的爬上来,眼中的光芒邪恶阴毒,这些络新妇是最低级的络新妇,它们往往没有很强的战斗力,主要靠口中喷射好像花香一般的气体迷惑敌首,趁敌方失去控制时才下手擒拿。
当一种若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