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比本大帅都馋,这玩意你也下得去口?”
但见被缠成螃蟹一样的络新妇,整个几乎成一个圆,幸好绳子的质量十分之好,纱线足够股数也很多,不然还真的完成不了。
没有跟窝瓜多加解释,在李绿蚁将这络新妇缠起来的一瞬间,卓子衍便知道了李绿蚁的意图,李绿蚁推着缠成螃蟹一般的络新妇道“这石桥实在奇怪,无论如何,总不能舍身上去一试,现在有了它,便让它给我们去试试好了。”
这只络新妇的体重比窝瓜还要胖,用这个做实验,也能心安。
说道力气活,窝瓜在手心唾了两口,将这只缠成螃蟹的络新妇往前狠狠一推,只听到“咕噜咕噜”滚动的声音,那只络新妇便上了桥开始滚动起来,没有丝毫事,窝瓜当即眉飞色舞“你看,我就——”
“乓——刺——咣——哗——锵——蹭——”
但见当那只络新妇顺着势滚到第一个青铜甲卫的身边时,第一把刀剑便狠狠的劈了上去,直直将一刀劈为两半,而在那一瞬间,原本看上去有些锈迹斑驳的青铜器,上面的锈迹霎时掉落,露出剑身,银光锃亮,浑似世间最尖厉的钨铁。
窝瓜的下巴掉了下来,那络新妇以半个身子“咕噜咕噜”的向前滚了一遭,最后只剩下一个脑袋滚在了桥对面的墙上,狠狠的被一只蒺藜猛然挥舞出去,这样大的力道使其在撞到墙板上时又反弹回来,再次落到了那条石桥上。
接下来就是又一次人间惨剧,最后滚到众人眼前的,只剩下络新妇的一只被压扁的不完全的头盖骨,围绕着窝瓜晃悠了两圈,最后停在了窝瓜的脚跟前。
李绿蚁将头抬起,“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窝瓜惊掉的下巴重新阖上,好像还没有从刚才那件事中回过神来。
卓子衍一向嘻嘻哈哈,现在脸上也有郑重之色,看向李绿蚁时也有询问之意。
“我只是猜测这方腊必然在桥上布置了什么陷阱,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这下完了,出口出不去,想重新找一个地方也过不了。
许苇航瘫坐在地上整理包袱“我看我们早点散伙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好办法。”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现在大家都困在这里,进不来出不去,即使真的散伙,你又能往哪走呢?
李绿蚁围着那石桥的边缘走了一遭,心里猜测这个石桥应该下面有某种机关术,只要有什么具有质量的物体踩上去,这青铜甲卫必然会机械的挥动手里的兵器,将那物体打扁,如此一来,这座桥的设计,可能还有墨家机关术的影子,可能就是昔日诸子百家墨家的后代。
正当李绿蚁在想事情时,耳边传来一声利器破空的声音。
“小心!”
卓子衍见势不好,立即开枪击中了朝着李绿蚁飞来的青铜剑,现代武器的子弹固然厉害,但是却也无法穿透青铜器,却那青铜刀的的确确的偏移了些许,就是这些许,擦着李绿蚁的耳朵飞开,李绿蚁右太阳穴的头发被整齐的削掉一寸,轻飘飘旋转着落了地。
李绿蚁眨巴了一下眼睛,还未反应过来,脚步不自觉的往前移了一步,刚才静止不动的青铜长刀再次呼喝着朝他劈来,李绿蚁连忙往后一退,青铜刀在空中硬生生停止,须臾之后恢复原状,重新收入身侧,变成了青铜甲卫的装饰。
窝瓜害怕的追上来,怒的“你在作甚么?”
李绿蚁微笑着用炭笔在前面画了条线“这样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
“这就是安全界限。”
卓子衍似乎也觉得李绿蚁刚才实在太过莽撞,若非刚才自己开枪,这李绿蚁早就跟那只螃蟹一样被大卸八块了,居然现在还有心情谈什么别的。
李绿蚁摇着手说没事,其实第一次是他无心,而第二次就是他故意了,故意之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