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帮忙悬赏找找。”
赫连祁北泡在温泉里,连手指也懒得动弹一下,懒洋洋道。
汪川气道,“她丢的是亵衣,赫连祁北,你这是故意羞辱人!”
潘姑娘哭的更惨了。
祁北淡定看着这一幕。
一般来说,一个姑娘的肚兜儿丢了,不仅不会伸张,还会当作没丢。
即便将来被人拿出来,也会辟谣不是自己的,以免名誉受损。
这一位却反其道而行之,大张旗鼓地来找。
显然,和汪川是一伙的。
不无辜。
“你们血口喷人!栽赃陷害!我家世子爷一直在这儿泡温泉,半步也没出过院子,怎么可能偷东西!”
东福澄清。
汪川道,“我没说是他偷的。
料他也没这个身手,当然是派人行窃。
赫连祁北,你敢不敢让人搜一搜你的寝殿!”
“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搜本世子的寝殿?”
祁北不屑。
两边闹了起来,动静惊动其他人。
不一会儿,宇文舟、季络绎等人纷纷闻讯而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吵什么!”
季络绎拿出司律堂的架势,冷冷道,“夜里无故喧哗,都想抄书?”
焦书喜立即道,“季公子,我要告状!赫连世子派人偷了潘姑娘的私物!依苑规这是轻薄女子,理应打他二十大板!”
季络绎一愣,看了看祁北,又看向那哭泣的女子,冷硬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你……丢了私物?”
这也太魔幻了吧。
还有这种事儿?
“季公子,我……我的贴身亵衣丢了。”
潘姑娘忍着羞意哭诉。
宇文舟一副理中客的姿态,“那也不能说是赫连世子偷的?
说不准是其他人?”
“我的婢女亲眼看见了,那黑衣人就是往这边跑的。”
潘姑娘抽泣道,“我不敢得罪赫连世子,只能去找汪公子替我主持公道。”
汪川立即道,“潘姑娘,你放心,我绝对让他受到应有的惩处,不会让你白白受辱。”
“我不信赫连世子会做出这种事。”
宇文舟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不妨碍他落井下石,“为了证明清白,看来只能搜一下了。”
祁北静静地看着这一群人表演,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笑。
这种把戏,他见多了。
不过……他突然发现,今晚这么大的动静,连陌生人也来看热闹。
夜染衣竟然没来?
以往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事,她都是闻风而动,比他本人还积极。
等会——她来不来,与他何干?
祁北面无表情道,“本世子的寝殿,谁也不准踏入半步。”
“你……”两边又吵回来了,车轱辘了半天……祁北突然道,“凭什么你们一面之词,就搜本世子的寝殿?
那本世子还要说,亲眼看见汪川偷的。
要搜,就先搜汪川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