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间的她几乎忽略。
离夜道,“小夜正想问问外祖母,为何来此好地方不叫上小夜?这又求家宅夫妻之事理应是我与安儿一同才好,小夜还以为外祖母这是看上别家,要把安儿许给他人。所以,这才匆匆赶来。”
俞氏被离夜这番话逗笑,指着他是无可奈何。
待她笑足后,才指着解签处问道,“签文可解了?”
“解了。”
“如何?”
“好啊!”那站在桌后的解老者忽然大喊道,且还以大拇指称赞。
那老者从绕过桌子,走至俞氏身侧道,“老夫人,这两位是您家人?”
俞氏点了点头,追问道,“那签好在何处?”
老者大叹了声,似鼓足了气要来大说一番,却在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围着众人也被他那装模作样大势逗笑,老者忙道,“这少爷所求之签极好,总之无论所求为何都是一个好字,老夫人可放心!”
听这番言语俞氏开心不已,拿出一锭银子,说道,“给庙里添的些香火钱。”
老者笑了笑,指着桌边放着的功德箱道,“那老夫可是不敢接,还请老夫人走一趟亲自将这香火钱放入功德箱。”
俞氏走去添了香火,又是在佛前好一阵跪拜,这才带着两人出了庙殿。
从庙殿至庙门,一路上都有人跟着她们,让她很是不解。
直到离了庙走出老远,身侧无人俞氏才问道,“那些人为何跟着我们?”
楚安无奈耸肩,将方才在解签处发生之事大致说了一遍,有关与孟良涵之间她只字未提。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这些人家有儿有女,看上了你与小夜跟着好来家中提亲呢!”俞氏玩笑道。
楚安道,“外祖母有这些想法,不去写书实在是可惜了!”
“安儿你还真别说,要是再重到年轻之时,外祖母我还真想去写书。可有一个难题就是,若是我去写了书,可就遇不到你外祖父了!”
俞氏想着摇头,虽口中说着重活一次要去写书,但其实要真给她这般机会,她未必会做这选择。
因为,她心中有惦念之人,此生!
“对了安儿,孟公子呢?不是说好让他到家中吃饭?”俞氏想着问道。
“他他有事先走了,让我同外祖母说一声我倒是忘了。”
俞氏点头明白,想来人家到安兴州是来谈生意的,定然是忙得很。
“那就下次吧,等安儿与小夜大婚之时邀上他前来吃酒。”
闻言楚安抬头与离夜视线相对,两人眼中一致拒绝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