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是趁早卖了最好,免得到时候将好不容易将前些年赚得些钱给赔光了。
“这位是夫人吧!夫人这生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果然与孟老板是郎才女貌,当真羡煞旁人啊!”钱掌柜想着要说些好话让孟良涵高兴,瞧着房内一幕便不假思索道。
话刚说完钱掌柜衣领便被提起,明明看着身材悬殊的两人,离馥硬是生生将多于她三倍重量不止的钱掌柜提起挂在墙上,紫砂壶与地板相撞发出闷响又带着些丝丝清脆。
她怒道,“怎么说话的?他们哪里看起来郎才女貌十分登对?要不要本姑娘挖了你的双眼,让你再仔细瞧瞧?”
钱掌柜猛然被人这般提着,本便胆小的他当即喊着女侠饶命。
离馥随意松手其便像一滩软泥般倒在地上,丝毫不像是掌柜。
钱掌柜脸上惧意还未褪尽,颤抖着双手伸向裂成三瓣的紫砂壶,脸上满是心疼。
这个小小的紫砂壶跟了他无数年,没想到今日“命丧于此”!
他小心翼翼将碎裂的紫砂壶收起,再也不敢瞧那坐着的女子一眼,而是望着孟良涵道,“孟老板,不如到楼上说话?”
这裂壶之仇他是一定要报的,但不是现在。
姑且让他先将酒楼卖出去,然后再找这个女人算账!
孟良涵再次望向楚安,开口道,“就在此处谈吧。”
“我们走吧。”楚安当下即毫不犹豫起身,宛如真与孟良涵是陌生之人。
楚安起身往外走去,孟良涵将她拦下道,“刚才你在楼下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若是你”
“我不感兴趣。”
她既要与孟良涵断个干净,这醉云楼她不要也罢,安兴州内又非只有这一个选择。
“你曾同我说过,在生意场上永远不要带着自己的情绪,你忘记了吗?”孟良涵道。
因为一旦带上自己的感情,与人交易之时会很容易落下风。
小生意只是小损失,但大生意几乎可致人赔尽家产。
“所以,我不谈。”
楚安说完头也不回走出雅间,离馥与慕容修紧跟其后,钱掌柜与伙计小眼瞪小眼。
孟良涵身侧双手紧握,脸上阴云密布,她为何要如此决绝?
良芷说的不错,当成习惯便好。
只要习惯了,她会跟他在一起的!
“孟老板?”钱掌柜轻声喊道,对眼前这个始终挂着笑脸的男子忽然有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