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但视线依旧未从铜镜上转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倒是离馥大步朝她走来,强行将楚安转至面对着她,怒道,“楚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有没有将我当做朋友?”
是她惹得离馥不快?楚安想道。
“好!就算你不把我当做朋友,那你现在是五哥的女人,关心关心下我这小姑子也要的吧?”
这是什么跟什么?为何说这些?
离馥瞧楚安呆傻模样,气得将她推开自己独自坐于别处大哭伤心。
“楚安你太过分了,大理寺牢狱内是我不对,可是我都向你说对不起了,你怎么还记着仇呢?况且那件事情也不全都是我的错,你你可是要害我父皇的人,我都原谅你了,你怎么还不理我”
“公主,小声些,待会”
“怎么?我委屈了连哭都不行吗?”离馥哭道。
楚安默言,她只是见天色已晚,怕扰了二老歇息,这才想让她小声些的。
离馥她这到底怎么了?
见她哭得涕泪齐下,楚安将锦帕递到她眼前。
离馥毫不迟疑结果锦帕,令人尴尬之声响起,上好锦帕就这般被随意丢在地上,哭声未停。
“公主,我一直都将你当做是我的好朋友。”楚安想了想说道。
“你骗人!”
“我没骗你。”
“你就是在骗人!”离馥哭颤道,“你要是真将我当做朋友,刚才我坐在这那么久,你为何只是在看着不问问我怎么了?”
“我”
楚安无言以对,她要是说她刚睡醒脑子不甚清醒,离馥可能相信?
见她没有反驳,离馥哭得更是厉害,认定了楚安没将她当做朋友。
“楚安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难道就没错吗?”离馥哭着趴在她怀中。
她从未见过离馥这般伤心,当然她也明白离馥并不是因为她的不理会才伤心的,这不过是一个发泄借口罢了。
这十几日,离馥在榕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安充满疑惑,而离馥边哭边说着她听不懂之话,慢慢哭声渐息。
待扶冬端着吃食进屋,离馥已趴在楚安肩膀上沉沉睡去,她似乎已多日不曾歇息。
两人合力将她放在床上盖了被子,轻手轻脚走出寝房。
扶冬道,“我去收拾间房让小姐歇息。”
“不必了。”楚安拦下她道,“公主待会醒来要看不见我,只怕又觉得我在骗她,未将她当做朋友。今晚我看着公主吧。”
“那怎么行,小姐的身子怎会受得了?”
楚安笑道,“我没那么娇弱,实在你要担心,就在房内打个地铺便是。”
“那也不行,公主向来大大咧咧,要是半夜醒来踩着小姐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