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慕容修见两人似是在争执走来。
“发生何事?”慕容修问道。
楚安从离夜怀中挣脱,不作停留立即转而离去,丝毫不曾留恋。
离夜顿立在原处久久没有反应,无论慕容修跟他说什么都得不到他的回答,好像木头人一般。
刚才张同与白宛如从御书房出来时脸色不好,那按常理来说这两人该是无事,这又发生何事了?
离夜愿意说的事情他自是不会隐瞒,但是他不愿说的事情任是谁也无法从他口中听到任何只言片语。
夜王府中,离夜倚靠于亭廊之上不知望着何处,脸上不知是何表情,总归不是好心情。
而他一手抓着酒壶,不喝也不扔。
司桐与慕容修眼睛一刻不敢离开离夜,他保持这个姿势已有三个时辰。
慕容修知道他和楚安之间发生了些事,本想找司桐来瞧瞧可有解法,但他却也表示束手无策。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情伤更是如此。
他自也是去寻了楚安,可她躲在寝房中也不见任何人。
离夜要是像上次那般喝酒练拳解闷也好,现在什么都不做像是雕塑,着实令人担忧。
“张同说的那些事离夜不是怼了回去,按理说这两人该感情更深才是,怎么反了呢?”司桐问道。
“不知,不过离夜定然是相信楚安,应该不是因为此事。”
白宛如走后,御书房内只有皇上楚安离夜三人,皇上那儿他们是不可能去问,离夜楚安两人现在又是这般,他们想知道也难。
这便是棘手之事,下药无法对症。
而另一边,江宁将重伤离承送回承王府后便回到夜王府复命,刚回府便看到王府管家对着他叹气摇头,不明走到院中就看到这副场景。
司桐与慕容修还未说话,就听到江宁低喃道,“殿下与郡主吵架还未和好?”
两人一听急眼慌忙将江宁拉扯到别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吵架了?”
江宁左右掰着他们的手忙着否认,他什么都不知道。
司少爷与少将军两人都不知道的事,那便是机密卷宗,他可不敢乱说!
“江宁!你这时候还保什么密?看看你家殿下都成了什么模样了?”司桐想听八卦装模作样道。
他是担忧离夜,但受情伤变成这样真乃百年难得一见,他怎么可能错过!
江宁看着亭廊下呆怔之人,问道,“殿下怎么了?”
“不知,宫里和楚安似乎起了争执,已经六个时辰不吃不喝坐着。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慕容修故作严重说道。
江宁想了想,便悄悄将他们找到郡主路上发生之事简单说了一遍。
“离承!”司桐不敢置信喊道。
江宁嘘声示意,而那亭廊下的男子动了动,转身朝他们看去。
离夜双眼寒光并露,三人竟忍不住发抖。
“他回府了!”
江宁僵硬点了点头,王爷从不问他这种废话,果真好恐怖!
三人还未回神,离夜便已经消失在眼前。
“糟糕!”慕容修喊了声,忙往承王府赶去。
木院内,小海与王氏守在寝房外也不知所措。
楚安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肯出来也不肯吃东西,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
见芝兰回来,赶忙询问这几日发生了何事。
芝兰支支吾吾说得凌乱,王氏大概也听懂了到底发生何事。
那贼人就该千刀万剐,可怜她的安儿受了此番侮辱。
“你们刚才所听到的事情,都给我烂在肚中!”王氏严肃道。
最坏的结果她早已料到,发生了这种什么夜王妃自然是已不可能,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只要安儿今后过的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