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洁明了:“你爷爷。”
话音未落,他直接抬手,在一声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中,卸掉了司冥的胳膊。
那会儿虽然顾九没有说清楚,可是只凭地上的情形,还有方才隔着门看的动静,便足以让他清楚的知道,司冥此人怕是十分擅长用毒的。
他不擅长用毒,所以便只能用这些法子,至少能将人给辖制了。
显然,司冥并不知道他此时都遇到了什么人,对方第一时间便将他的胳膊给卸掉,也让他再无还手之力。
疼痛让他的额头都见了汗,而对方刚刚就堵了他的嘴,让他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姜道臣不愿惊动沐凝,因此只是沉声道:“将人带走。”
那些下属们方才就已经过来汇合,此时见姜道臣这么简单就将人给捉了,顿时便兴奋的应道:“是!”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的把人给抬上了马车,姜道臣见他的直接不大对劲儿,生怕中了他的招,复又加了一句:“那神仙锁给他捆上。”
顾名思义,神仙锁,便是神仙来了,也开不了的锁。
过往的时候,除非对付那些难缠的死刑犯,不然的话,他们鲜少会用这个的。
这会儿听得姜道臣的话,便有人试探着问道:“咱们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瞧着这人虽说生的阴柔了些,可到底还是个娘们唧唧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危险人物啊。
对于他这话,姜道臣只是睨了对方一眼,淡漠道:“捆。”
他的眼神里带着冷意,让下属们再不敢多话,当下便三下五除二的把这人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此处离大理寺并不近,司冥被捆好丢在角落里,浑身上下都不得动弹,胳膊更是直接脱臼,冷汗跟下雨似的往外淌。
奈何这马车里的人一个个都是无动于衷,仿佛直接将他给忽略似的。
司冥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连话都说不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还是姜道臣睨了他一眼,淡漠的问道:“怎么,有话说?”
听得姜道臣终于跟自己说话,司冥连忙不住地点头道:“呜呜。”
见状,姜道臣伸出手来,将他嘴里的布给拽了出来,淡淡道:“说吧,什么话。”
他被放开之后,顺势带出些口涎来,那是太久没合上嘴导致的。
司冥吸溜了一下,急急忙忙道:“我说这位好汉,咱们有话好说,你是不是抓错人了?小人我初到贵宝地,可没招惹过什么人啊。”
他一向十分能屈能伸,眼下被这么一群不知底细的人给抓了,连声音里都带出几分讨好来。
奈何他这话,对于姜道臣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睨了一眼司冥,沉声道:“看来,你是没什么要说的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直接便要将司冥的嘴再给堵上。
见状,司冥顿时瞪大了眸子,急急忙忙道:“不不不,我有话要说。不知你们是民是官?”
瞧着这个架势,有点像是匪徒,不过,据说官匪一家,说不定这些人是官呢?
念及此,他的眉眼转了转,道:“我承认,我这两日偷了些东西,可是都是不值钱的首饰,卖了还不到五两银子呢,不至于抓我吧?”
他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不过眉眼里的精光却依旧十分明显。
姜道臣闻言,却是先扫了他一眼,继而淡淡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说完这话,他直接便将司冥的嘴给堵上,看着对方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自己则是漠然道:“现在离目的地还有段距离,我给你时间好好思考几个问题——”
他说到这儿,声音都冷却了下来:“其一,你是谁;其二,缘何绑架秦夫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