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这么一些话,可却从来没有谈论过元王那个,这是为何。”苍稜帝挑眉,看着玉珠儿问道。
玉珠儿捂嘴轻笑,手成拳在苍稜帝的胸口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拳。
用的力道很小,对苍稜帝来说就是挠痒痒一般的存在。
“皇上,您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元王平庸,您若是觉得元王合适,便也可选择元王,只是将元王选了之后,随后的阻力可不会小。”
“论才情,三位皇子中辰王是拔尖的,论能力,自然是溪王拍在第一名,可这元王,随说也是人中龙凤,但在这两位的衬托下,到底有些黯然。”
分析完,玉珠儿大气都不敢出的跪坐在腿上,眼睛看都不敢看苍稜帝,直勾勾的看着眼皮子底下自己衣服的花纹,等待着皇上待会儿会说出什么来。
苍稜帝摸了摸脸,点了点头,并未深究她一个深宫妇人为何会知道这么多,只是沉默的起身,走到了门口。
他还一句话没有说呢,便就这样坦然离开,桌子上散乱了一堆奏折,还跪坐在原地的玉珠儿一脸的懵,完全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这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在兄长离开的时候,她看懂了兄长最后给她比的那个手势,那手势意思着让她尽力帮助溪王。
虽然不知道溪王跟哥哥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既然帮助溪王对哥哥,对北凉有好处,那她也会乐见其成。
更何况,帮溪王,也是为了那个把所有罪名都用一己之力扛下来的巴图。
手指伸到床铺的下方,半晌云锦曦才从里面掏出一个香囊包,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捏出了一点香料,放在跟鼻尖距离最近的地方,仔细的问着,放入这样,巴图就会回来重新站在她的身边一样。
能让苍稜大乱,自然是她愿意见到的场面,今天做的这些事情,目的也是如此。
眼下就算是对政治最不敏感的人也能够看出来溪王跟辰王之间对太子之位的争夺,元王虽然也很想参与这场斗争中,可惜他太过于平庸,注定不能坐到那个万人瞩目的位子上去。
否则的话,最好拿捏的还是元王,可惜了。
指甲盖里的一小点香料不多时就别玉珠儿悉数吸了进去,这个味道就好似巴图回来了,重新站在她的身边一般,让玉珠儿无限怀恋。
也不知道现在的苍稜帝是去了什么地方。
玉珠儿很想找个宫女出去打听打听,可现在这偌大的芳华殿没有一个她能够信任的人。
被送进这里的宫女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特别的培训,一个个的嘴巴都很严,半句多余的话都不可能从他们的嘴巴里听到,而且也是格外的不贪恋金钱。
作为苍稜帝现在的宠妃,她得到的赏赐自然是无比丰厚的,因此能够拿出来打点的钱也很是不少,可惜这些宫女油盐不进。
御书房内,溪王站在苍稜帝的下方,看着苍稜帝冷着的脸惴惴不安。
上次做错了事情,他尚在反思中,不知为何,今日父皇突然将他召进了宫中。还是急召,他只来得及将衣冠整理整齐,旁的什么准备都没有做,此时正一头的雾水。
他虽然名为皇子,可实际上还是皇帝的臣子,就算站在他面前的就是父亲,可若是他一个失误出来,父皇仍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就在溪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一遍看看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情的时候,苍稜帝一个眼神突然甩了过来。
“不知父皇今日突然召儿臣过来有何事。”溪王弯腰行礼对着苍稜帝恭敬的说道。
他现在站的位置就是上次陷害陆翊的时候站的。
溪王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站着的位置,心里一阵厌恶。
这么大的地方站在什么地方不行,非要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