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干;三个人一时都在琢磨,蔡庆给沈冲上了一杯茶,房间里静悄悄的。石摩劼不多一会,就带进来一个老军头,种冽也跟在后面进来。
几个人都是明白人,卢益就算听了几句,也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杨志作为上位者还真不好直接开口,只有自己代劳。卢益问老军头“你是曲克吗?”
老军头穿着西夏军的服装,长年在军中的生涯让老人腰杆笔直;老军头眼光扫过几个年轻人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西军差不多全军覆灭的这个当口,你们能一路杀到宥州,真的异常耀眼。老夫就是曲克,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我是到西夏避祸的,在飞龙镇逃出来,我直接就到了宥州;我本来是党项人,在这里有亲戚。”
这个答案让种冽有些惴惴不安,得知曲克死于火灾,种师道还给曲克请了封赏作为补偿,要是传出去,对于种家或多或少要有影响。卢益倒也罢了,处在他这个位置,起的是抛砖引玉的作用,具体的东西还是杨志说了算;杨志打量着曲克说“避祸,在飞龙镇做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
曲克摇摇头,淡然地说“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恐慌,逃到了宥州。”
杨志笑了起来“你是认为这件事就算种师道出面,也无法替你消灾,告诉我,是哪一个大人物让你如此惊慌,要不然,我只能把这些年来,西北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摆在你的头上,你在陕西还有没有家属?”
“有,曲克的家人就在凤翔府,他有二子一女。”两家关系这么近,对于种冽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种冽晓得就算自己和曲克都不说,杨志最后还是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