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谁能无错,只要出自本心,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契机。”
杨志闻言一震,和尚师兄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毒;相国寺的钟声悠然在前面的广场响起,杨志哑然失笑,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智清大师当然没问题,表示明天就派人去接管山林,只要辛朴来寺中求助,自己一定竭尽全力保糖坊的人平安。
武松问杨志的下一步打算;杨志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宏伟的打算,只是叮嘱武松把四鳍安排的事情做好,不要让大漠寺出事。杨志想了想,让四鳍交待完武松,后天就住到铁匠铺,和贝松林、宗辩和尚住在一起。刚才在铁匠铺,贝松林和宗辩和尚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跟杨志北上;有贝松林看着四鳍,杨志放心一点。
四鳍摇头说“你小子是我见过的最危险和叫人完全难以捉摸的人,你一直不赞成北伐,现在却要带着军队出发,对你来说将是一场奇特的战争,你不是殉道者,其实对结果都毫不关心,但是不折不扣地执行命令,你图什么?”
杨志笑笑说“我是官员,必须执行上司下达的命令,另外我怕死。”
四鳍顿时说不出话来,智清大师笑着招呼三人坐下来喝茶说“一界之内、一尘一劫,一劫之内、所积尘数、尽充为劫。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师弟,河北离五台近,有空去清凉寺看看,智真师兄已经八十多了。”
杨志颔首说“那是自然,师兄放心。”
智清大师呡了口茶说“今天下午,徐婆惜带着两个女人来上香,求我解的签,是个下下签,说明他们要寻找的人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两个女人分别是前工部员外郎刘腾和大理寺承事季南全的女儿,这两个人因为蔡王的案子入狱,流放两千里,却没有了音讯。”
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