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花子由却改变话题说“弟妹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人,那怪能令西门庆和花子虚死心塌地,这一位是铁笛仙马麟吧,我知道你是替某个人出面的,那个人才是李瓶儿真正的男人。”
杨志看见马麟点点头,显然是同意花子由说的活,花子由忽又笑了笑道“我有时像是个笨蛋,铁笛仙这样承认,就是不准备让我活着离开。可是你知道我是谁吗?”
花子由竟然带着人皮面具,掀开来给马麟看了一眼,马麟便仓皇地站起来,仓皇地而去,出门的时候甚至碰倒了椅子,完全没有一点江湖高手的样子。花子虚在床上悲呛地说“你不是大哥,难怪。”
“难怪我把所有的人都赶走了,你现在就是大叫也没有人来管你,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叫出声来。”假花子由得意地笑道“李瓶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花子虚打了一场官司出来,银两、房舍、庄田都没了,可是遂了你的心愿。再加上这身体,迟早也是个死翘翘的样子。”
花子虚显然不知道这些情况,吃惊地问“官司还没打,怎么就没了?”
李瓶儿一声冷哼,骂道“呸!你这混蛋,成日放着正事儿不理,在外边眠花卧柳,连自己哥哥都不认识,还有脸问我,这几天要不是我,连帮你熬药的人都没有?”
假花子由拍手道“李瓶儿,殷鉴真没白培养你,掐死这个病秧子,我们各走各的路。”
杨志早摆好姿势,撞开窗子,一掠而入;屋内三人全部吃了一惊,望着杨志说不出话来,杨志笑着对花子虚说“花子虚,难怪这么多人替你操心,花太监辛苦一辈子,只有三千两白银吗?没有人相信,所以你们兄弟只有一个个死,朋友,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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